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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花裙摆下,隐露的鞋尖正朝着他。
“我房里有酒,除了红酒,你喝其他的吗?”
像要做什么坏事一样,她不禁紧张地吞咽,纤颈沁凝细细薄汗。
他没等她回答——该回答的,下午她已回答过——拉下眼罩,俯降脸庞,吻她唇角,舌尖舔舐残余的石榴汁液。
她酒量不好,早在“1492”
就醉了。
昏眩迷离地,温映蓝偏转脸庞,追他的吻,红唇贴印他的嘴,皓齿咬他的舌尖。
景霞跃缠住她,将她连人带竹篮抱起,走暗道进舱房。
他们先喝了一、两杯酒——由他为她倒的酒。
她在荷庭面前不会这么放肆,让男人服务她饮食。
下午她端端庄庄吃不多,饿坏了,和男人坐在床上抢食同一根大蕉鸡肉串、同一片沾裹酪梨酱的玉米饼,狠狠地,抢进彼此的嘴里。
他说:“你不是要请我?”
她呵呵笑着,咬掉他才要送入嘴中的最后一口大蕉鸡肉串,娇瞅他吃不到美味的苦笑俊颜,她笑得更加开心,说:“景霞跃,我觉得你不是怪物,比较像我小时候养的哈士奇犬,它的眼睛也是一黑一蓝喔……他一把压倒醉坏了的女人,吻得她讨饶,娇喘吁吁辩解明天才要请他,他说来不及了,他下午也没怎么吃,饿得难受,现在成了怪物,要吃了她。
然后,他们互相哺喂烈酒,弄得衣物含水淋漓,快要与下午被雨湿透一样情形,但更美好。
他吸着她胸前染浸酒香的布料,喁喁低语世界正在闹粮荒,不能浪费……直到彼此都不满足,他终于褪去两人的衣物,紧紧拥抱喝醉益发大胆的她。
温映蓝将手从枕头底下缓缓移至被子里,顺过自己滑腻的肌肤,记忆一一拾回,她记得他先摸她的脖子,赞美她的锁骨很漂亮,吻一串串落下,比雨密集,他亲吻她的乳房时,问她下午在雨中是不是就想要他这么做,他告诉她,他看见她的身体在t恤下,美得不可思议。
她的胸口怦怦地起伏,喜欢听他那样说,这种狂热激情似的感觉还不坏,她没忘他一蓝一黑的眼睛所呈显的新风貌,那应该就是高潮。
“舒服吗?”
一个嗓音低微吟问。
“还可以吧?床很小,一定让你很难受……”
温映蓝撑起身子,回仰脸庞,工作室游鱼般的流光飞潜进来。
景霞跃站在房门口。
她凝视着他,他没再说话,可能是听见她醒来的声音,过来瞧瞧吧,微微对她一笑,他走到床边,将倒往窗板的闹钟扶正,便回工作室去。
他这一走,她跟着下床,床下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她以为他们丢了满地——看来收拾过了,只有一件干净的大t恤放在床尾木箱。
她拿起来穿上,长度盖到她大腿,该遮的都遮住了。
她走往房室通口,轻推虚掩的隔门。
看到他坐在窗下的工作台,右侧背对房室通口,手部细微地在动作。
他没回头,耳机塞住了他的的耳朵。
他在听音乐——是希望可以专心工作,不要一有声响就往房间里面跑。
他无心工作,想上床,但他有一项工作得在天亮前完成,不能再奢侈,偏偏,她就像要与他作对,纤指拉出一边耳机,听他听的thefuture和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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