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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情到了当下这个地步,也确实是如此处置才更得当。
于是孙朝拱起手:“臣遵旨,臣这就……”
“等一下,”
安静了半晌的齐让又开了口,他抬眼朝着齐子元看去,“还有一人要处置。”
齐子元思绪还沉浸在那个周顺身上,下意识回问:“谁?”
“杨诠,”
齐让缓缓开口,“虽然冯谦舞弊确有其事,但就连冯谦自己都不知道给他递字条的人是谁,杨诠却一口咬定亲眼看见宋清给冯谦递了东西……诬告朝廷命官总是要负些责的。”
“杨诠,杨诠……”
齐子元喃喃道,“朕倒是把他忘了。”
虽然现在看来,这杨诠不过是个将宋清牵扯进此案的引子,但偏偏是他这个引子,才导致后续的事发生,让想要宋清命的人能够得手。
“治他的罪倒是不急……从一开始我便怀疑过,一个落榜的举子到底为什么要来诬告宋清,”
齐子元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光坚定了许多,“既然这样,便也好好审审这个杨诠吧,从他的嘴里应该能比那个周顺嘴里问出更多东西。”
孙朝点头:“是。”
话说完,他看了齐让一眼,见对方垂下眼帘,拿起石桌上放着的茶喝了一口,便知道这是再无其他事情,回过视线朝齐子元拱了手:“那臣便告退了。”
“嗯,”
齐子元应了声,“辛苦了。”
孙朝顿了顿,到底没再说出客套的话,只是施了一礼转身离去。
眼看着孙朝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视野里,齐子元长长地叹了口气。
而后有一盏茶递到了他面前。
“喝点,”
齐让温声道,“虽是热的,但更能解暑。”
“真的?”
齐子元接过茶盏,微热的触感让他皱了皱眉,却还是端起来浅浅喝了一口,“没有想象的热。”
“放了有一会了,”
齐让也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为了周济桓叹气?”
“是,”
齐子元将下颌压在石桌上,略显粗糙的石面硌着皮肤,他却懒得起,“其实我有点想不通,周济桓为什么要害宋清。”
“周济桓虽然已经脱离了周家,但到底还是世家出身,”
齐让道,“多年来他虽然从未依仗过周家,但朝中内外的这些人与他结交时,未尝不是因着他是周家人,周家的利益若是受损,他也定会被牵连。”
“那,若他真的是幕后指使,按照他的深沉和心计……就像这次若不是那个钱三,大概连周顺都能逃脱,”
齐子元皱起眉头,“我岂不是没办法定他的罪,只能任由他逍遥法外了。”
“纵使一时能逃脱,也不会一辈子都无纰漏的,”
齐让放下茶盏,凝神看着齐子元,“你是这天下的主人,你若是想要他的命,总是能做到的。”
要他的命吗?
齐子元一滞,下意识地避开齐让的目光,垂下视线看着面前的茶盏,半晌后,终于开口:“若他真的是害死宋清的幕后指使,杀人偿命也确是理所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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