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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怪,难道自己也有颜狗属性?
时年从小就对自己的颜值自信,但扪心自问,哪怕是他来处理这条鱼,画面也不可能好看。
可裴泽做起这件事情来,不仅不狼狈,反倒多了分糙汉子文学里举起斧头劈柴,单手轻而易举将小娇妻举起扔在炕上的美感是怎么回事。
难怪媒体都说他是行走的荷尔蒙了。
时年暗暗在心底感慨。
“啊!”
正在这时,林泽天惊呼出声,打断了时年的思绪。
他一抬眼,就见裴泽左手虎口处多了一条三厘米长的伤口,鲜血正涓涓往外冒,滴了几滴在鱼身上,鱼垂死挣扎了两下,又将那血液和水混合,稀释掉了血色。
裴泽放下刀,打开水龙头冲了下伤口,而后提刀用刀背在鱼头上用力砸了一下。
这下鱼可算是死透了,再不挣扎。
“处理一下吧?”
见裴泽没要处理的打算,时年提议道。
“没事,小伤。”
伤口虽小,但感染了就会引起大麻烦。
接连劝了两次都无果,时年索性不再管,起身坐到边上的长椅上看戏。
反正伤口不在自己身上,感染也感染不到自己身上。
时年在边儿上气哼哼的时候,裴泽已经码好了鱼,开始下油锅去炸。
他一手拎着鱼尾,一手拿着勺子,不断将滚烫的热油淋在鱼身上。
热油一淋,鱼肉像是花儿一样绽放开来,香味也被热油激发出来。
周围人连连称赞,时年视线却一直不受控制地落在裴泽左手虎口处。
“泽哥你好厉害,这种高难度的菜你也会啊!”
“厉害啊,这鱼看着就好吃。”
“这样炸出来的,应该会很嫩吧?”
大家围在锅边你一言我一语的,都等着裴泽的这个大菜。
唯有裴泽一脸冷静,鱼炸出来后摆盘,而后开始炒汁。
可他料才刚下锅里,时年突然拽住他的左手,拿来医药箱强制性地给他处理伤口。
裴泽嘴角微勾,连锅里的汤汁都在那一刻有了情绪,变得欢快,灵动。
“啧啧啧。”
关哲在边儿上连连咂舌,更是学起时年的样子拉起林泽天的手开始了无实物表演。
时年违心地辩解,“我是怕好好的鱼被他染的全是血腥味。”
但这话,现场没一个人信的。
时年放好医药箱回来,裴泽正拿勺子沾了一点汤汁尝味道。
不过他没自己尝,而是把时年叫到边儿上,吹了吹,确定不烫了以后再喂到时年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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