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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佑洋的牙齿磨了磨,心念一转,忽然有了主意,他爬上了另一张床,直接和辛一维挤在一起,被子一盖,美美的抱着一起睡着了。
隔天,辛一维一大早醒来,感觉到背后有股热源,腰上有只手臂,脑袋还有些懵,他茫然的翻了个身,瞧见了一张属于高佑洋的俊脸。
辛一维惊得原地坐了起来,他的动作幅度太大,高佑洋迷迷糊糊也醒了过来,一摸手机六点十分,他打了个哈欠爬起来,自然而然的抱着辛一维吧唧一口:早安,辛辛。
早、早安。
辛一维摸了摸脸,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慢慢回想起昨晚的事。
他肩膀一弹,猛地用力捂住了脸,腰背弯得像煮熟的虾米,直接把脸深深埋进了被子里。
做什么?不要捂得那么紧,呼吸不过来。
高佑洋奇怪的拉开他的手臂,看到他侧脸连着脖子红了好一大片。
睡衣微微敞开的领口,肩膀也红,锁骨也红,脖子后颈也红,红得连脖后颈上的那颗红痣都淹没其中,看着不太明显了。
高佑洋瞧着心痒痒的,见辛一维垂着脑袋就是不抬头,打定了主意要做鸵鸟,心底升起一股坏心思,从身后环抱住辛一维,吻上了那颗红痣。
温热的气息顺着吻蹿入后颈的衣领,辛一维猛地一个激灵,想抬起头躲开,结果身后压着一个高大的高佑洋,硬是不让他起身。
高佑洋不仅利用身高体重优势压制住他,嘴唇碾在红痣上,还不客气的咬上一口,哼笑道:不是不愿意抬头吗?
咬上红痣的力道不重,但辛一维还是冷不丁的抖了抖,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太痒,有种令人汗毛竖起、起鸡皮疙瘩的痒,又似乎不像是单纯皮肤上的,而是从心脏流淌到血管的、血液奔腾的痒。
奈何形容来形容去,还是缺点意思,如隔靴挠痒,形容不到点子上。
辛一维憋红着脸,想把人推开,推不动,高佑洋还是压着他,一边抱着他一边还轻轻晃了晃,床板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发出轻轻的咯吱声。
辛一维心惊胆战,都担心学校年代久远的木床不堪重负。
高佑洋的下巴抵着辛一维的肩膀,故意道:不是想做鸵鸟吗?继续埋被子啊。
不埋了。
辛一维转动脑筋,想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要晨跑,你快起来。
高佑洋遗憾的松了松手臂,觉得不太满意,脸贴到辛一维的面前:亲我一下我就起床。
辛一维盯着耍着赖疑似撒娇的高佑洋,吧唧一下直接亲上男人的唇,紧接着又啄了一下:亲两下了,快起床,要运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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