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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谁也想不到,他提着的手提箱没有装行李,反而关着一位年轻的黑手党,那个随便就能掀起腥风血雨的太宰治。
“罗塞尔酒店,谢谢。”
五条悟拦了辆车,中指覆盖在食指上面,再对手提箱箱面轻轻一弹,面带笑意:“慢点开,不着急。”
他当然不着急。
太宰治在箱子里面竭尽全力地挣扎着,但所有挣扎都被硬生生地压制了下去,无论怎么看,这只手提箱从外面看也仅仅是一只箱子,一只安安静静、不会动弹的箱子,长着苍蓝色眼睛的触手缠住了他的手脚,顺着钻进身上每一个孔洞,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喉咙和食管都塞满了会蠕动的肉质触须,牙齿咬着一堆质感无比奇怪的肉,哪怕再难受声带也颤动不了一下。
太恐怖了……
真的太恐怖了。
这种过于恐怖的体验让他差一点又回到之前那种疯疯癫癫的状态,漆黑的箱子里,他用力佝偻起自己的身体,竭尽全力地狠狠咬住嘴里的那截泛着深海气息的东西,随即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齿缝间爆开,流淌出一些像是玻璃液一样的东西——他很快意识到,没准、可能、应该……
他咬碎了一只眼睛!
太宰治松开齿关,慢慢笑了起来,一点一点地咧开嘴,他怀疑自己一定出了什么问题——等等,过去多久了?他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剧烈的晕眩和呕吐感中,他伸着指头去摸那些奇怪的肉质产物,但摸到的物体有着近乎美妙的圆润曲线,一些柔软的毛质在指缝中扇合……眼睛。
——眼睛眼睛眼睛眼睛眼睛眼睛眼睛!
他虚虚地掀开着眼皮,视线中又是一只硕大无比的眼睛,苍蓝的色泽,漂亮剔透到不可思议,巨大的眼睛和他近在咫尺,贴得极紧,他一伸手就能触及那层苍蓝色的虹膜,眼睛周围绕着行星天体一样的环,白色、蓝色、银色、黑色、总归就是这几种纯粹绚烂到呕吐的色彩,他又紧紧地阖住眼皮。
……眼睛变成了六只。
他真的要疯了。
不对!
凭什么说他疯了?谁有资格说他疯了?他难道不是一出生就活在这片瑰丽绚烂的空间?等等,活在这里多好啊,他有什么不满意的?他大笑着扑在其中一只眼睛上面,突然觉得自己很饿,就张开嘴啃了一口,那只眼珠爆出了一些湿润粘稠的液体,口感却一点都不糟糕,很甜,但也不腻,但再要他形容他也做不到了。
五条悟进了酒店房间,才不紧不慢地打开了箱子,里面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在哼着一些荒诞的调子,又是草履虫又是彩虹虫什么的,全身上下都湿透了,每个毛孔都在流汗,**得像是刚从海里打捞上来,但还是大笑着抱紧手里的触手,那些深红色的东西在他身上印出一条条淡红色的痕迹。
白发男人轻巧地打了个响指。
一瞬间所有会动的触腕全部收了回去,方方正正的立体小方从太宰治身上掉下来,落到地毯上面滚了两圈,他把还在微弱挣扎的青年从从箱子里抱出来,太宰治在空中胡乱挥舞着手臂,再被另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拢了回来,两只手被交叠着摁在一起,在他微弱却也竭尽全力的反抗面前,那只手却犹如钢铸般纹丝不动,就像捏住了一只刚出生的幼猫。
五条悟拧开一瓶矿泉水,和之前一样撬开这人的唇瓣,将瓶口凑上去,慢慢倾斜,但失去吞咽反应的人只会呆呆傻傻地张着嘴,一瓶水百分之九十都倒在了外面,他也不着急,特别富有耐心地又拧开了一瓶,能灌进去多少就是多少。
等太宰治再次醒来——他没法界定自己的状态,反正意识恢复以后,第一眼看见的东西镶嵌着吊灯的天花板,吊灯垂下来的水晶灯饰颗颗圆润晶莹,身体突然神经质地战栗了一下,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之前看到的眼睛也陡然从记忆中浮现出来。
“比我想像得要快嘛。”
他循着那道声音看去,对方舒适地窝在软沙发里面吃甜品,两条长腿惬意地交叠在一起,那张漂亮的脸突然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接着那人歪了下头,手指勾着眼罩边缘向下轻轻一拉,冲着他眨巴了两下眼睛。
“——现在感觉怎么样?”
“……”
太宰治顿了顿,侧过脸直接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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