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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薛凫再多想也无用,启程扬州的日子转眼间就到了。
他们此次去走的是水路。
行至码头,李晋在众人面前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疼爱侧妃的模样,举手投足间满是关切,言语里也尽显温柔。
薛凫瞧在眼里,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冷笑,既然如此,她也乐意奉陪,嘴角噙着温婉笑意,配合着这场虚假的恩爱戏码。
而不远处,曹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静静伫立在旁,眼神愈发暗沉。
到底是仲春时节,水流并不湍急,大船行驶地很顺畅也没有剧烈的颠簸。
夜幕如柔纱笼罩着江面,月色如水般洒落在船面上反射出波光潋滟。
李晋搂着薛凫的腰肢,面上挂着几分笑意走到曹铎的面前,“六皇弟怎么还在甲板上站着,这晚间风大,若是吹伤寒可就不好了。”
“劳兄长挂念,只是我身强体健,就喜欢在外面吹吹风。”
曹铎听闻缓缓抬眸,脸上虽是笑意盈盈,眼底却仿佛蒙着一层清霜。
李晋笑意未减,若有似无的在曹铎身上打量着,轻声道:“六皇弟兴致真好,希望到达扬州时也能有这样的精气神就好。”
曹铎微微眯起眼,那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冷意,接着笑道:“那是自然,兄长不必忧心。”
这时,薛凫轻轻扯了扯李晋的衣袖,一双美眸流转,柔声道:“殿下,这江风确实有些凉了。”
她声音里带着几分嗔怪,语气中满是对李晋的依赖。
李晋听了这话心情甚好,顺势将薛凫往怀里带了带,带着几分挑衅的笑意望向曹铎,“六皇弟,不如一同回舱内喝几杯?”
曹铎心下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拱手道:“兄长美意,只是我今晚还有些琐事要处理,怕是无法相陪了。”
言罢,也不等李晋回应,便大步流星般朝着船舱内走去。
见曹铎走远,李晋也松开了环抱着薛凫的手,冷冷开口道:“你身子弱,不易吹久风,回房间好好休息着吧。”
薛凫微微福身道:“是。”
她离开时,正巧一名东宫侍卫匆匆跑来,在李晋耳边低语了几句,薛凫看见李晋脸色一变,却又马上恢复了镇定。
她不敢多看几眼,趁着李晋还没注意到自己便马上离开了甲板,只是心中默默记下。
薛凫推门的瞬间被铁钳般的大手箍住腰肢,檀木门框在视线里天旋地转。
她后颈寒毛倒竖,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却在清冽的沉水香涌入鼻腔的刹那骤然松弛。
薛凫紧绷的脊骨一寸寸软下来,战栗的指尖攀上男人腕间凸起的青筋,鸦羽似的睫毛扫过他手背,落下细碎的颤。
“阿......阿铎?”
薛凫惊魂未定,颤声发问。
曹铎的发丝紧紧贴在薛凫的颈侧,两个人的气息一时间交缠起来,他不说话,像只受惊的小兽寻找她的爱抚。
寂静的房间里,薛凫仿佛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她的心中却也忐忑不已。
见曹铎迟迟不说话,薛凫咽了咽口水,主动开口问道:“你是来要账册的吗?我去给你拿......”
她还没说完,便被曹铎的手掌覆住了唇瓣,柔软的肌肤擦过他经年累月的细茧,薛凫不由得一怔。
房间内还没点上烛火,黑暗里只听得见曹铎微微喘气的声音,他轻声道:“阿凫,我不是你的情夫吗,为何还没有李晋那样的待遇?”
她感觉自己的腰间被一瞬瞬收紧,紧紧贴在男人炙热的身体上,薛凫感到有些不自在,却也不敢挣扎,只是柔声道:“你先放开我。”
“我不。”
曹铎坚定道,接着说:“我要把李晋在你身上的气味都一一铲除掉,既然你要我做你的情夫,便要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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