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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这么多年,你认为我抢走了长姐的位置,便也不会对景哥儿好。
」
她低下头来笑了笑:「可又有谁想过,我当初究竟想不想嫁?」
似是戳到了南知鸢心底的苦楚:「这么多年来,旁人看我时,偶有几个看过我来怀念长姐的。
原本我唤三爷为姐夫,可嫡母从未问过我的意见,在景哥儿刚生下来时候,便将我送入谢府之中。
」
「旁人说,我得了便宜,哪来的资格生怨呢。
」
南知鸢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唇角泄了一丝苦笑。
而陈氏看向她时,眼神都带着些复杂。
南知鸢回过神来,将话扯回最开始的话题。
「这么些年来,便是你不承认也罢,我待景哥儿,从未有过半分的苛责。
这事若是烂在我这儿,暂且不说什么。
」
南知鸢压着眸,淡淡道:「若是叫三爷比我先知晓这件事,你猜,三爷会如何说?」
陈氏嘴唇动了动。
南知鸢反倒是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了。
她知晓,自己如今要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反倒是说多错多。
「你自己考虑考虑。
」南知鸢起身,作势往外走。
「若是你有一日想告诉我了,直接叫人来找我便成了。
」南知鸢顿了顿:「只是,莫要像今日那般蠢,在我没有罚你之前,你只要死了,便是在景哥儿面上抹了黑,可知晓?」
陈氏沙哑的声音响起:「你当真会待景哥儿好?」
南知鸢慢慢转过身来,对上了陈氏的眼睛:「当初我与我姨娘在那年大雪之中被父亲罚跪时,是长姐替我们求了情。
」
陈氏听着这话笑了,她笑着笑着,眼角便流出一抹泪来:「大小姐,是一个顶顶好的人。
」
南知鸢没有否认她的话。
陈氏慢慢的,将自己身子撑了起来。
「过来吧,既然你这般想知晓,我便告诉你答案。
」
南知鸢走上前去,将手递给了她。
陈氏握住南知鸢的手腕,用颤抖的指尖,一笔一划的,在南知鸢手心之中写下了两个字。
南知鸢意识到什么,猛地锁紧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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