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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风不松,非要和许远论个道理:“你再说,关不关我的事?”
许远大怒,闭着眼伸手往前猛地一抓,没探明抓的是哪里,便五指齐齐用力。
抓到了脆弱处,郁风痛呼一声,终于松开许远的头。
许远解脱后便迅速抬头,可他的头正好在水龙头下面,这猛的一抬,后脑勺重重顶在了龙头嘴上,他登时感到脑花乱晃,跪在了地上。
郁风听到了他头骨和金属的撞击声,知道这一下撞得不轻,顿时变了脸色。
“许远,许远,你怎么样?把手拿开,我看看!”
“许远,对不起,对不起,你快让我看看!”
许远还是垂着头不发一语,但是捂着脑袋的手缓缓滑了下去,像脱力似的。
接着,郁风看见他浓密的头发里沁出一点点鲜红。
“许远!
许远!”
郁风肝胆俱裂地喊他,他依旧没有吭声,郁风便双手把他抄进怀里,刚站起来,许远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精神奕奕地瞪着他问:“老子没穿衣服,你想把我抱到哪里去?”
郁风:“……”
他妈的原来是装死。
晚了。
“抱大街上去,游街示众。”
“哦,真要这样,我就拉你下水。”
“怎么拉?”
“我说你是变态,脱了我的衣服,想墙报我。”
“墙报你,我瞎吗?”
无聊的嘴仗又开始了。
“不墙报我,你瞎吗?”
“撒泡尿照照自己。”
许远还真就站起来撒了泡尿,然后说:“照了,挺帅。”
郁风的眼神跟随着他,向下看他撒尿,又向上看到他脸上。
他愣怔了片刻,说:“好。”
“好什么?”
许远还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郁风忽然凑近,扣住他的脖子,咬上他的嘴唇。
许远一下睁大了眼睛,瞪着近在咫尺的郁风,渐渐瞪成了对眼。
郁风一眼瞟见了他的对眼,不禁笑起来。
颤动的睫毛扫着许远的眼睑,许远吃痛,猛一闭眼,然后收紧牙关,更用力地咬回去。
两人玩儿似的互咬嘴唇,他们并不把这个与接吻联系起来,没想那么多,像是心无旁骛的玩闹。
(说到这里,我觉得是个恰当的时机解释一个最开始留下的问题:我和郁风是怎么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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