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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赵可人说她要走了,许远问她打算去哪里,赵可人说想办法去省城。
“我彻底想通了,做生意。”
她边说边用手使劲蹭灰扑扑的白墙,蹭一手灰,然后插进自己打绺的头发里左右拨弄,灰能吸油,好使得头发看起来没那么肮脏油腻。
“做什么生意?”
许远诧异她竟然还有做生意的门路。
赵可人笑了笑,当着一屋子人若无其事地说:“卖啊,你不懂啊?”
许远难掩错愕,但回味过来又觉得似乎在赵可人的“情理之中”
,他想了下,告诉她许多于曾说过的去南边服装厂或者电子厂打工的事情,建议她可以去试试。
赵可人拼命摇头,“我哪里活得到去南方?再说了,进厂拧螺丝,一个月才挣三百块钱,我吃不得那种苦。
小时候干农活都要干吐了,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吃那种苦了。
我走了,远哥,你宿舍的电话我记下了,等我混好了我给你打电话,毕业了过来投奔我!”
赵可人还是那个见着男的统一叫“x哥”
的习惯,哪怕许远比她还小两岁。
一屋子人都朝她行注目礼,那些陌生人是惊诧、好奇,许远和郁风是一脸平静。
许远拿出20元递给赵可人,他知道这可能并不够去成都的路费,但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钱全数送出去。
那是一把零票子,赵可人只抽了两张一块钱,其余的没要。
“我拿两块去买四节五号电池——随身听电池用完了,好想听蔡依林哦。”
语气很是娇憨。
她走了。
许远想不通她买了电池以后,怎么继续这身无分文的旅途。
郁风开始了军训生活,许远开始了枯燥无味的上课生涯,总的来说和他的初中生活没什么太大区别。
可能唯一的区别在于,过去他逃课是去漫无目的地乱逛,现在他逃课是去搬砖挣钱。
他在学校对面施工的公园里给工程老板板砖,搬一小时老板付他四块五工钱。
许远只对专业类课程感兴趣,基础课语文数学英语他通通不爱听,一如既往不知道那些玩意儿学了能干嘛。
认字、说话?需要学吗?几何、函数?生活里几时用过?鸟语更没用了,他连一个鸟国人都还没见过呢!
“那你觉得学校哪门课有意思?”
郁风皱着眉头问。
“唔……政治和历史还行,两个老师经常隔空互呛,我们历史老师是九三学社的,政治老师嘛,你知道的。
他俩有时候喝了酒来上课,在讲台上胡吹海聊,酒醒了又不承认。
哈哈哈哈哈哈,很好玩儿。”
郁风松了口气,说许远还不算彻头彻尾的厌恶经济学问,同时觉得那两位老师水平高超、功德无量。
炎炎的中午,郁风满身倦怠地从宿舍床上坐起来,准备去操场参加下午的军训。
同学都是一片哀嚎抱怨,七嘴八舌地商量要去小卖部买冰糕冷饮,郁风没参与,默默拿着两个空矿泉水瓶灌了两瓶凉白开。
有舍友问他为什么不买个水杯,郁风坦诚地说自己的钱很有限。
他们的反应是:“太夸张了吧,水杯才多少钱!”
不管他们是不是有意冒犯,郁风都不太在意,他不在意这一类战场。
军训的新生们陆陆续续聚集到操场上,排成不怎么规整的方块阵列,穿着迷彩服在烈日下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特别像一批浅水滩上没精打采的水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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