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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般般再一次站在了庭院的入口。
依旧是那株美得动人心魄的杏花树,满树几近纯白的花朵随着微风轻柔颤动,宛若万千蝴蝶汇集成的薄雾。
树下立着一人,仰头看向那片被无数花朵遮蔽的晴空,浅淡的光束穿过花瓣的间隙投射下来,如同月光下新生的雪野,那人也被这片光芒照得通亮,像极了一个白瓷铸成的影子。
他应该是一动不动地站了许久,肩头积了一层落花。
不知为何,般般觉得那花下站着的朱由榔有些可怜,而这种没来由的同情冲淡了她积蓄的怒火,让她不自觉地长叹了一口气。
那是来自一个孩子,对陌生成年人感同身受的宽宥。
“你是朱由榔,对吧?”
男子转过身来,缓缓点了点头。
赵般般走到树下,疲惫地盘腿坐了下来:“这就说得通了……虽然我也不想,但目前我好像是穿越到了你的身上。”
朱由榔沉默了很久,他也学着般般的样子,在一旁坐了下来。
“穿越……是何意?”
“嗯……怎么给你解释呢,就是说我的魂魄,因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寄居到了你的身体上。”
赵般般摸着下巴,尽量用朱由榔能听懂的方式说道:“因为我已经死了,所以我的魂魄呢‘嗖’的一下,被你的身体接住了。”
赵般般环顾了一下四周,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想,这个庭院应该就是你放置魂魄的容器吧,所以当我的魂魄也进入你的身体,便能在这个庭院中见到你,有点儿像24个比利。”
说完,她又意识到朱由榔不可能知道这个故事,便赶紧解释道:“这个比……比先生,是个奇人,体内呢有24个魂魄,跟咱俩现在的情况差不多。
这24个魂魄,不会同时掌管身体,而是像24个船长一样,交替着开船。”
“这样说来,刚刚就应该是我开船的时间……”
赵般般垂下头沉思了片刻,方才惊悚血腥的场景又冲入了脑海,她带着哭腔控诉道:“你知道我方才看到什么了吗?没吓死我!”
小丫头的话匣子一旦打开,便再也关不住,将苦水倾吐而出。
从她如何掉入了飞驰的马车,再到如何被鞑子追击,再到被白毛狐狸扯上树顶,再到如何眼睁睁地看着杨骑校的脑浆子喷射而出,都事无巨细地讲给了朱由榔。
朱由榔也不插言打断,只是歪着头,格外认真地倾听着。
待赵般般一口气说完,朱由榔叹息一声,诚挚道:“倒是我害苦了小赵姑娘……”
般般心眼儿实,她本就对朱由榔未存丝毫的恶意,这时见对方不反驳只是道歉,反倒内疚起来,慌忙摆手道:“这不怪你,反正我也是死了,多活一会儿还是我赚了呢!”
朱由榔眼睛弯了弯,明明做出了笑的姿态,眼角眉梢却没有流溢出丁点儿笑意,反添几分愁绪:“穿越到我这般无能之辈身上,小赵姑娘是亏了。”
“你可不无能,你只是……只是……”
——懦弱。
赵般般尴尬地搓了搓手,像一只面对残羹冷炙的小小苍蝇,心里暗道:懦弱也不比无能强到哪儿去,我还是少说话吧,多说多错。
就这样,一大一小呆呆地坐在杏花树下,各怀心事,良久无言。
突然,赵般般想起了什么,小脸儿上弯弯的眉毛蹙了起来:“坏了……朱由榔,刚才我们出的那座城,还能回去吗?”
“不能。”
朱由榔严肃地摇了摇头,“我曾力劝史阁部不要和建奴硬碰硬,提前组织百姓撤离,史阁部不肯,终致围城之势。
此番若我们再返回扬州城,无异于以卵击石,白白送了性命。”
“你说……你说那是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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