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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明笑,说:“一脸一嘴的油光饭气,有什么好抱的。
放开我,我去洗脸去。”
章弦辉嗅了下她的头发,说:“我只闻到太阳香。”
苏明明问我的太阳帽你拿了没有?章弦辉说拿了,在车子里。
苏明明笑着挣开他的胳膊,去卫生间洗脸漱口,从化妆包里拿出防晒霜来涂。
章弦辉简单清洗了一下,两人关上门下楼,章弦辉把车后座的大草帽拿出来,给苏明明戴上,下海滩去游玩。
从山坡上的度假村走到海边沙滩上,几百米的路,走了好一会儿,人多得像节日时的断桥,一个沙滩上全是年轻人,有人带了狗,有人带了沙滩巾,有孩子的带了水桶铲子,还有人支起了球网打沙滩排球。
苏明明按着帽子说疯了,这是来度假还是来干啥的?章弦辉搂着她的肩在人群中穿梭,只往僻静处走,走出几百米,人群稍见稀少。
两人沿着海岸线慢慢走,享受海风夕阳。
岸边丛林中有一大丛开着粉色喇叭花的五爪金龙,章弦辉扯了一截下来,让苏明明站住,他把藤蔓缠在她的帽子上,一边整理花叶,一边说:“这也是牵牛花。
你头上缠着牵牛花,指甲上粘着牵牛花,还说什么七夕是女儿节,不是情人节,和我没关系?怎么没关系了,就有关系。”
苏明明摸一摸帽檐,摸出手机调出镜子功能来照,说:“你不要瞎掺合,七夕是情人节那是近十年来商家的营销计策,让你们花钱消费的。
七夕在古代称作‘乞巧节’,是闺阁里女孩儿们向织女求乞心灵手巧的女儿节,是穿针引线织布绣花祭祀针神的日子,和教师节记者节意思一样,是一个职业纪念日。”
章弦辉说:“我弦辉说怎么过?苏明明说:“白天从井里打一碗水,放在太阳底下晒,到了晚上,水面上会结一层水皮。”
章弦辉点点头,“嗯,灰尘和水膜。”
苏明明看他理解,赞许地笑了,“到了晚上,女孩子们拈了针,往水皮上放,几根针叠在一起,放在月光下看,阴影投在碗底,看像什么,像花啊,像树啊,像人啊。
这叫卜巧。”
章弦辉听着怪有意思的,说那你也卜个巧呗。
苏明明说没晒水呢。
章弦辉说那就明年,我一早就替你晒一碗水。
苏明明说我也很多年不玩了,还是小时候妈妈陪我玩过。
章弦辉问那你记得卜了个什么巧?苏明明说不太记得了,快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两人说着话,苏明明偶一看手,说你看,指甲上面的紫红色花瓣已经掉了一半。
明明说:“这也是卜巧呢,掉得七片,只剩三片了,说明不巧。
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
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你知道吗?天孙被天帝罚在银河一边,理由是废织。”
“终日不成章?”
章弦辉两只手圈在苏明明的腰后,摇荡着她说:“为什么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是不是想我了?”
苏明明笑,“对呀,所以废织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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