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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寒川看了眼房间内的床,确实够大,完全能容纳下两个成年人。
再者他们都是男人,还是雇主跟护工的关系,也不需要避嫌。
不过和虞琼枝认识的第一天,他就发现青年不喜欢和人亲密接触,这会儿听见这个提议,戚寒川有些惊讶,不过还是“嗯”
了一声。
他的目的不过是防止虞琼枝下次再乱来摔伤,睡哪都无所谓。
听他应下后,虞琼枝略微紧张的眉眼不动声色地舒展开,往一旁挪了挪,空出大片位置,清了清嗓子,状似轻描淡写道:“那就这样吧,现在很晚了,睡吧。”
话音刚落,就见戚寒川转身出了房门,抱回一床被子放在一旁铺好,和他离得远远地,这才上了床。
虞琼枝抿了抿唇,心口发闷,转过身背对着戚寒川,心想他又不会对戚寒川做什么,至于划出来一条楚河汉界吗?
伴随着清脆的响动,床头散发着昏黄光晕的暖光灯骤然一暗。
柔和月辉铺洒进来,漆黑的室内重新陷入安静,只余两道频率不一的清浅呼吸声起起伏伏,步调逐渐一致,仿若融为一体。
虞琼枝听着身侧的呼吸声,刚开始还有些不习惯,慢慢的,睡意上涌,反而睡得比预想之中要早。
冬日天冷,深夜连虫鸣声也无,蜷缩在万籁俱静的凉夜中,和同伴互相依偎着取暖,期盼明日有暖洋洋的天晴到来,好驱散这股凉意。
床上手脚冰凉的人同样蜷缩着,似乎感知到身侧散发的诱人温暖,不知不觉朝那边靠近,又被碍事的软被阻挡。
他迷迷糊糊地掀开面前的阻碍,钻入男人怀里,直到实打实地贴紧那处温暖,感受到足以喟叹的融融暖意,心满意足地陷入黑甜的梦乡。
旭日初升,朝霞穿过云层时,戚寒川睁开了眼。
窝在他怀里的人存在感强烈,透过衣料能感受到对方微带凉意的柔软触感,戚寒川微微低头,入目是熟悉的漂亮眉眼。
青年睡得正香,呼吸轻缓,面容恬淡,密密的睫羽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浅浅的阴影,唇瓣鲜红,不知做了什么好梦,嘴角还弯着,没了清醒时故作的心有城府,看起来居然有几分单纯。
温热的吐息洒在脖颈,戚寒川不适地偏了偏头,瞥了眼另一床无人问津的被子,再看缩在他怀里、一只手还拽着他睡衣衣领安睡的青年,有几分意外。
他轻手轻脚拿下那只葱白的手,正想起床。
下一秒,那双长睫抖动,虞琼枝被动静弄醒了。
他还有些不清醒的样子,迷茫地望着近在眼前的男人,眨了眨朦胧的睡眼,迟缓地喊人,嗓音还带着几分沙哑:“戚寒川?”
戚寒川停下动作,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虞琼枝逐渐清醒,意识到什么,看了眼两人的姿势,陡然一惊,凤眸睁圆,望着戚寒川。
戚寒川看出了他眼神中的怀疑,扬了下眉,坐起身,替自己澄清:“虞先生,别看我,我什么也没做。”
他一向睡得浅,昨晚却意外睡熟,没有察觉到虞琼枝什么时候钻进他怀里的,要是早早察觉,就不会有今早尴尬的场面了。
虞琼枝同样看见另一侧孤零零被掀翻的被子,昭示着他的“犯罪经过”
,面上闪过一丝窘迫。
难怪他昨晚觉得异常舒适。
但这也不能怪他,他天生体寒,戚寒川却像是一个炽热的火炉,哪里都是热乎的,在冬天格外吸引人,还跟他同一个被窝,实在引人犯罪。
“晚上一时睡迷糊了。”
虞琼枝这么想着,却不敢说出来,掩饰地清咳一声。
他的手无意识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想遮住自己的脸,在察觉这个动作过于幼稚时僵硬地停下来,一时不敢看戚寒川的表情,又隐隐有些期待,想看他的反应。
戚寒川没有在意,随意应了一声,掀开被子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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