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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誉的壮汉气得双眼都瞪成了金鱼眼,一把扯住楚怆然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提溜起来。
楚怆然冷漠地注视他,“小心点,你们老板要的是活人。”
“好啊,这么说残了也可以吧,反正死不了!”
他举起另一只手,挥拳打了过来。
楚怆然闭上眼,准备承受这一击,然而过了几秒都没有感到应有的疼痛,反而跌入了一个温柔的怀抱中。
他睁眼望去,对上了书生满是心疼担忧的目光。
“啊啊!
手!
我的手!”
对面响起刺耳的惨叫声,只见那个壮汉突然间被砍掉了双手,手腕处的切面鲜血淋漓。
赶来的手下们都被这恐怖的一幕吓呆在了原地,停在离楚怆然他们一米远的距离外,不敢靠近。
身为“始作俑者”
,齐言没有理会团团围住他们的壮汉们,而是低头仔细检查楚怆然的伤势。
他看见怀里的人身上的伤口和泛紫的淤青,内心一阵刺痛。
他的少年明明最怕疼了!
齐言张了张嘴,终是不忍心指责他,轻声道:“然然,下次不许这样一个人冒险了。”
明明是很亲密的称呼,楚怆然却感到一阵后怕。
齐言转头淡淡地撇了眼那些追来的手下们,眼底红光一闪,为首的两个壮汉眨眼间都被砍去了一只脚。
他们维持不住身体的平衡,狼狈不堪地摔到地上,惊恐地大声喊叫,“疯子!
疯子!
他们都是疯子!”
“疯子?”
齐言冷哼一声,抱着楚怆然向地下室走去,“不才,在下是一介书生罢了。”
翻涌出滔天杀意的双眼让手下们畏畏缩缩地退到一旁,给他让出路来。
可惜齐言丝毫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带着死亡气息的黑雾缠绕上这些人的脖子,霎那间令他们全部身首异处,漫天血雨飞溅。
十几个手下,无一幸存!
齐言护着楚怆然,不让他沾上血腥味,然后踏过一滩滩的血肉走进地下室。
越靠近小黑屋,他的脸色就越是难堪。
感受到阴沉的低气压,楚怆然双手勾住齐言的脖颈,枕在对方的颈窝处,心慌地不敢吱声,宛如收起爪子的黏人猫儿。
听见铁门被推开的响声,他心虚地闭上了眼,不去看里面的场面。
“然然,别让我再心疼了,好不好?”
与林枫的烟嗓低音炮不同,齐言的嗓音是清凉柔和的南方音色,然而此刻因为带着温怒被压扁了几分,无意间使得两者的音色重合到了一起。
楚怆然被他话语间蕴藏的情绪触动,把头埋得更深了,紧紧地贴在齐言怀里,小声低喃道:“对不起。”
齐言走入屋内,操控着黑雾把吴升吊在了屋子中央。
黑雾像藤蔓似的把他结结实实地缠成了一个“木乃伊”
,一点点地渗透进他的血肉乃至骨髓。
瘙痒的感觉像千百只蛆虫在骨血里冲撞,令吴升被迫从昏迷中疼醒了。
然而黑雾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毫不留情地继续往他的伤口深处钻入,疼得他浑身冷汗直冒,生不如死,被硬生生折磨地再次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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