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听到门外的声音,沈雪枫惊恐地睁大眼睛。
这时身上的人又扳住他的下巴,低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的唇瓣,用力咬了一下。
“嘶……痛。”
眼前光影交织,勾勒出姬焐清晰的五官。
沈雪枫揪住他胸前的衣衫,试着向外推了推,但他的力气又怎能比得过姬焐。
此时急得快要掉眼泪了,他张开唇想说什么,姬焐的舌尖已经钻了进来,堵住了他的话。
外面还有人在等着……万一进来了怎么办?
他们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做这样的事?
沐浴后的清香和广藿的味道纠缠在一起,姬焐的发丝已经干了大半,身上只穿着单衣,干燥的掌心托住沈雪枫的下颌,吻技娴熟来势汹汹,另一只手探入衣衫,在柔软的侧腰处又捏又揉。
门外,姬长燃又将声音提高问了第二遍:“三弟?”
沈雪枫眼睫湿漉漉的,趁着两人唇瓣分开之际,他连忙压低嗓音说:“殿下、你快回话吧,殿下……”
姬焐眯起眼睛,指腹拭去他眼睑处的泪水,不紧不慢地问起了别的事情:“嗯,不急,符辛辛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一会儿再说这个问题好不好,”
沈雪枫一只手探出来和他十指交握,另一只手不敢动了,他能感觉到姬焐温热的掌心在自己身体上捏来捏去,只能小声恳求,“殿下,求求你了。”
姬焐的眼神变得十分晦暗,没有回话。
门外,姬长燃又耐着性子扬声道:“三弟可是睡着了?为兄实在不愿打扰三弟,只是府中出了刺客,劳烦三弟配合。”
说着,敲门声更大了。
沈雪枫观察着姬焐的神色,两人只隔了微薄的两层单衣,彼此的反应一清二楚,想忽视都难。
姬焐的表情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盯着他如同盯着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兽。
敲门声再度响起,沈雪枫连忙抽出被子挡住自己的脸:“我说,我可以说,什么都说,殿下、殿下能不能先回答他?”
姬焐仰起头,将他从锦被里重新捞出来,哑着声音道:“皇兄,方才臣弟睡着了,现下什么也没穿,恐怕不方便皇兄带人搜查。”
沈雪枫松了口气。
“不要紧,”
姬长燃的声音传来,“若是三弟不方便,我可以让侍卫守在门口,自己进去,如何?”
话落,他又添了一句:“这刺客伤的是中书舍人之子,事关重大,容不得一丝耽搁,望三弟理解。”
帐内,姬焐露出一个‘我已经尽力’的表情,望着少年泪盈盈的双眼,他微微一笑:“既然这样,皇兄进屋便是,容臣弟换身衣裳。”
门外的姬长燃得了应允,对身后的侍从道:“都退下,无令不得进入。”
推开屋门,迎面便扑来一阵暖融融的香风,皂荚香混杂着一股熟悉的味道,让他不由自主地放松心神。
他满面狐疑,先是在偏室转了转,并未直接去姬焐的床帐中。
奇怪的是,自进入房间后,姬焐安静得很,不说话也不动作,好似在等他巡视完离开一般。
姬长燃望着那扇屏风,屏风后是被柔软幔帐包裹着的床榻:“三弟,现在只剩这间屋子没有搜查,能否劳驾三弟出来?”
帐内未作回应。
“三弟,三弟?”
沈雪枫双手被缚,鬓角润湿,睁大眼睛望着那扇画着白玉兰枝的雕花屏风,紧张得发抖,却仍在克制着自己的呼吸。
姬焐没有理会姬长燃的话,他静静望着少年,弯下腰,两人身躯紧贴。
嘴唇贴着沈雪枫的耳廓,湿热的气流轻轻吐出来:“现在说?”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