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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些犹豫,他并不想让公司里的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尤其还是龚英随这种高职的人,如果说自己送卫霖就会很明显,于是女人只好道谢上车。
先是把女人送回了家,车上勉强能算得上清醒的陈调摇了摇卫霖,“先生,你家在哪?”
卫霖含糊不清地呢喃几句,什么也听不清。
陈调看了眼龚英随,对方眼神涣散地靠在座椅上,见陈调看过来,直愣愣地露出个笑。
明显也是醉得不轻了。
他凑上前去捏了捏龚英随的耳垂,“把他送酒店吧。”
龚英随点点头。
一分钟不到,又开口:“快到家了吗……我想吐……”
他一脸不舒服地皱着眉,嘴唇抿成一条线。
陈调看不得他难受,当即叫司机先开车回家。
刚才喝的那几杯酒度数大概有些高,现在酒劲上来,陈调浑身发热,意识都快不清晰了,不知道等下还能不能照顾龚英随。
他拜托司机帮他把龚英随的助理也一同搬上楼,照他现在的状态是不可能再送男人去酒店了,今晚他和龚英随就勉强去陈误的小卧室里住一晚。
把龚英随放到沙发上,他和司机合力把喝得烂醉的卫霖扶到主卧的床上。
家里只有两间房,总不能让他睡沙发吧。
帮卫霖脱了鞋,盖上被子就要走,哪想龚英随突然冲进来,跑到主卧的卫生间里,一阵呕吐声从里面传来,陈调急急忙忙进去看。
龚英随趴在马桶盖上,大概是吃饭的时候没吃什么,关顾着喝酒了,没吐出什么东西,一直在干呕。
陈调抚了抚他的背,“肚子饿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龚英随难受地捂着肚子,摇了摇头。
陈调扶着墙慢慢蹲下来,他自己也醉了,晕眩感更加强烈,身上早就热得不行,胃里的那股热意弄得他浑身发燥。
他把衣服脱了到一旁。
龚英随晕乎乎地望着他问,“要洗澡吗?”
洗澡?
对,洗了澡或许会舒服点。
他去柜子里把两人的睡衣拿出来。
龚英随把自己脱了个干净,赤裸地站着淋浴器下,浴室里很快就被水雾盈满了。
“还难受吗?”
他问龚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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