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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鹤笙没想到曾经将他视若神明的男人,如今敢做出如此越矩的行为。
他一怔之下反倒笑了:“骑士长现在就要动手吗?”
傅悯压抑的语气中流露出危险的意味:“也许我会那么做。”
安鹤笙玩味地挑了挑眉,用耐人寻味的语气问:“那为什么还不动手?”
傅悯感到颈后的腺体像薄薄的鼓面,安鹤笙的气味就像一只鼓槌,一下下敲打在上面,扰乱了自己的心跳。
他该离这个人远一点,可他无法移动脚步。
两人的距离只有衣物,彼此都能感到对方的体温和气息。
曾经一度的亲密在肢体上苏醒,叫人情不自禁去寻找那亲密的源头。
安鹤笙从傅悯的沉默中品味到一丝挣扎的味道。
他戏谑道:“难道天下第一的骑士长,害怕自己对付不了一头红龙吗?”
他的目光落在傅悯的嘴唇上,低沉温醇的嗓音像在撩拨梦中的恋人,却在描述一场令人兴奋的杀戮:“你可以像在战场上一样,用锐利坚硬的淬霜之□□丨穿我,毫不留情地把我钉在墙上,让我的血液像饱满烂熟的果实一样爆开,染红雪白的长缨。
我会让淬霜之枪贯穿我,直到我穿过它走到你面前,把我濒死的战栗传递到你身上……”
傅悯被刺激得眼眸颤动,呼吸变得急促沉重。
安鹤笙说话时的气息从他唇上掠过,他干渴得像沙漠中的迷途者。
而安鹤笙不是他的解渴甘霖,是起伏于滚滚热浪中的毒蛇,用满是毒液的獠牙引诱他。
“不必担心你的精神体在红龙面前不堪一击,它永远不会伤害它的小水母。”
安鹤笙低语道,“要是没了小水母,再没有谁能抚慰它病态狂乱的火焰。”
兽性是人性的前科。
安鹤笙的气味藏着普通Omega所没有的攻击性,但也正是这种攻击性更能激发深藏在骨髓里的前科。
他字与字之间的微妙停顿,唇齿起承转合间流淌的暧昧疯狂,更是令人失控。
傅悯在与安鹤笙的呼吸炽缠间,能想见他所描绘的情形。
他被长□□丨穿的躯体剧烈地打着哆嗦,脸上却还洋溢着让人又爱又恨的笑意,好像他才是胜利者。
他甚至握住枪柄,帮自己往他身体的深处刺得更加凶残。
他的烈性从被贯穿的部位汹涌地溢出,散发出可憎可爱叫人欲罢不能的气息。
自己会被刺激得发狂,想征服他、侵占他,摧毁他再重塑他。
傅悯压抑着脑子里灾难性的妄想,身体却无可救药地压向安鹤笙。
他撑在墙上的手像要把这堵墙推倒般用力,抵御着安鹤笙的吸引力。
即便他的筋脉快要从手背上爆出来,他的嘴唇还是若有似无地擦到了安鹤笙的。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似乎有人在吵架。
傅悯清醒了些,用力闭了闭眼睛,把自己从安鹤笙身前扯开了。
之前在山洞躲避暴风雪的时候,安鹤笙就见识过傅悯的自制力。
他对此深感佩服,不过还是调侃道:“骑士长改变心意,决定不杀了我了吗?”
傅悯退到一个礼貌而安全的距离,眼眸飞速冷却下来,漠然道:“我不想破坏和您的同盟关系。”
安鹤笙讽刺地笑了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走廊上,安弥和另一个Omega正在拉扯争执,脸色都非常难看。
安鹤笙鲜少看到他的人吵架,不免很是意外:“你们怎么了?”
那名有着黑色长发的Omega急迫地想要开口,安弥脸色铁青地打断他道:“如果你敢说出去,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黑发Omega声音一哽,气愤又无奈地瞪着安弥。
可安弥没看他,只是低头对安鹤笙说:“抱歉打扰您和骑士长谈话,我们只是为了一些没必要的小事吵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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