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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耳边传来水滴的声音,潮湿、安静、空旷,空气中漂浮着刺鼻的气味。
孟绪初指尖动了动,用力抬起沉重的眼皮,视野是混乱的,模糊、暗沉,他侧脸贴着湿淋淋的地面,绵软的手脚还没能从药物的影响下恢复力气。
他又闭上眼缓了缓,花了几秒弄清自己大概是被绑住手脚仍在地上了——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或者一块没有生命的猪肉,被仍在满是腥味的案板上。
事实上周遭的气味的确很难闻,充斥着劣质汽油呛人的臭味,每呼吸一口,就会顺着鼻尖传进肺里,让孟绪初猛地呛咳起来。
胸口像装了一只风箱,冰冷的空气灌进去,随着咳嗽的震动抽抽拉拉的疼。
朦胧中孟绪初看见前方出现一道身影,高大,脊背微微佝偻,像一具撑起衣服骨头架子。
他在孟绪初的咳嗽声中回过头,扔掉手里的空油桶,垂下头望过来:“醒了?”
塑料油桶在地面滚落,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带着些许回音滚到孟绪初面前。
孟绪初嗅到了更加浓烈的汽油味,他屏息着偏过头,但也没能忍住咳得更厉害,下意识向后挪,脊背抵上冰冷的墙壁。
他手脚没力气,都被绳子绑住了,勉力抵着墙壁蹭了好几下才坐起来,墙体粗糙,而他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病号服,后背大概是磨破了,火辣辣的疼。
孟绪初扬起头,借由昏暗的灯光终于看清了现场的全貌。
像是一间仓库,但没有窗,目光所及之处全是黑压压的墙壁,空间不算太大,但极度空旷,只在顶部吊着一只老旧的白炽灯管,边缘都起了一层厚厚的泥垢,是以投出的光线也相当暗淡。
孟绪初侧过头,耳朵贴在墙壁上,墙体似乎也不厚,能听见呼呼的风声,似乎……好像还有海浪的声音。
孟绪初对那种镇定剂的药效很清楚,以他常年用药有一定耐受力的体质来看,从昏迷到醒过来,应该不会超过一小时。
他在心里默默估算了一下,从中心医院出发,一小时车程内能找到的这种大小,还靠近海边的仓库,应该是相当有限的。
更别说途中为了躲避监控还需要四处绕道,范围就更小了,在孟绪初的印象里,几乎没有——不,应该说他确定没有。
浓重的寒意一刻不停地侵袭而来,单薄的病号服根本无法抵御寒冷,孟绪初皱起眉,感到自己的全身都被冻得僵硬,血液循环不畅手脚刺痛发麻,连思维也受到了影响。
他颤抖着呼出一口气,尽力活动了下四肢,逼迫自己集中注意。
如果没有符合条件的仓库,那这应该是什么地方?
不远处穆海德正杵着拐杖一步步向他走来,他脚步很慢,每一声都伴随着拐杖敲击地面的脆响。
孟绪初攥紧手指,快要被冰封的大脑竭力运转着。
叩叩,叩叩——
穆海德离得越来越近。
叩叩,叩叩——
拐杖的脆响越发清晰。
等等,这个声音……
这个声音有点空,不像是寻常仓库里结实的水泥地面被敲击会发出的响动,那就应该不是仓库。
剎那间仿佛一道火苗在脑海里闪现,孟绪初神情微不可察的一顿。
是货车?
大型货车用来装货的车厢?
孟绪初略带狐疑地松了口气。
那穆海德确实把他绑在了一个很简陋的地方,这种体积的货车,一小时左右的路程,几乎用不了几个小时就一定能被找到。
就好像……好像他来不及再找一个更隐秘的地方了。
但既然如此,穆海德还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把他绑出来,总不可能是为了再给自己身上加一层罪,然后看着他获救吧?
孟绪初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穆海德已经来到他身前了,垂着头居高临下俯视孟绪初,这个视角让他身形显得尤为高大,昏暗的顶光映得他苍老的面孔沟壑纵横面目可怖。
孟绪初只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穆海德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哼笑:“怎么,我很难看吗?”
他挑起拐杖撞了撞孟绪初的肩膀,再要开口却被管家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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