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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哥你这匹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你确定选它了?”
茅修已经选好了,是一匹黝黑的汗血宝马,是陆盐选的那只的邻居。
在饲养员的帮助下,陆盐摸了摸马儿的脑袋,“马听得懂人话,小心它报复你。”
又不是人,茅修暗暗吐槽着,转头发现那匹俄罗斯马正甩着尾巴直勾勾的盯着他。
和马儿培养了会儿感情后,几人陆陆续续的去更衣室换马术服。
换衣服前,陆盐去了趟厕所,到更衣室几人已经换好回了马场。
慢慢悠悠换好衣服出来,场内多了几个人,老板在和他们聊天,应该就是包场那几位大老板,离得有些远,不太看得清模样,看了眼陆盐便收回了视线。
正好茅修回来找他,没见过这人穿制服的样子,这样一看倒是有了正统帅哥内味儿。
陆盐搭着他的肩把人上下打量了个遍,曲着手指敲敲他的头盔:“秀儿叔叔,以后别整些花里胡哨的衣服,制服才能放大你的帅气。”
明明是个厚脸皮,却因为陆盐的一句夸赞红了脸,哪儿还有当初在他面前洋洋自得毫不谦虚的自恋样。
“盐哥才是我见过最适合制服的人,老实说,刚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都克制不住的心动了。”
小嘴跟抹了蜜似的,陆盐哼笑一声,温柔的拍了拍他脑袋。
心情正好,茅修突然回头看向身后,指着远处那两个身高腿长的背影:“盐哥,你觉不觉着那两个人有点眼熟?”
“眼熟?你认识的?”
“不是啊,我看那俩人有点像靳权和司善羿,你看男的头发这么长,至今我见过的长发男人只有司善羿。”
天空乌压压的沉,呼啸的烈风卷着厚厚的云层往天际另一边跑。
马场内的两拨人逐一跨上马背入了场地,茅修骑着汗血宝马从陆盐身边经过大声的叫着让他跟上来场赛马。
陆盐哄小孩儿似的朝他挥挥手:“去玩你的。”
转头继续和马儿培养感情。
天气不太好,怕突然下雨老板没敢开放室外场坪,室内场坪面积宽阔,十来个人并不显得拥挤,就是都穿着马术服戴着头盔跑来跑去的陆盐不太认得出谁是谁。
一旁的教练见陆盐还在摸马儿脑袋迟迟没有动作,以为他不会骑:“陆先生,如果您害怕我们可以先牵着马儿进去,您放心,我会一直帮您牵绳,咱们慢慢来。
初学我们会先教您上马的方法技巧。”
“好的,麻烦了。”
如果没有肚子的崽,陆盐早翻身上马潇洒去了。
教练也不知道他会骑马,误会就误会吧,也好,有他牵绳至少安全些。
陆盐跟着教练进入室内场坪,在教练的悉心指导下踩住马镫坐上马背。
动作的熟练让教练有些吃惊,“陆先生,您学过骑马?”
陆盐不置可否,坐稳后摸了摸肚子。
教练牵着绳子引着马儿往前走动,微小的颠簸应该不至于会影响胎儿,陆盐暗自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握紧缰绳暂时不敢松懈。
马场中央带着娃的司臣慢慢停在一个男人跟前,陆盐有些分心的看向那边,男人背对他坐在马背上,马术服包裹下的脊背宽阔充满了安全感,肩背挺拔如松,坐姿优雅又养眼。
男人闲庭信步般勒着缰绳停在司臣旁边,倾身靠近科科时,小孩儿兴奋地甩着两条小胳膊笑呵呵的朝他要抱抱,男人俯身在他软嫩白皙的脸颊亲了一口。
以前就觉得马术服特别能彰显一个人的气质,陆盐见过不少将马术服穿出帅气的女性亦或王子般绅士的男性,独独头一次见到把马术服穿出优雅高贵独有独特美感的男人。
打量之际,一匹白马突然迎面狂奔而来,速度极快,马蹄踏的地面都在震动,蹄声越来越近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
教练大惊失色,反应极快的翻身坐到陆盐身后,握着他手里的缰绳想要朝斜西方向躲避,千钧一发之际,状似失控的白马在距离两人不到半米停了下来。
不是失控,是策马之人的故意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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