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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寿安的脸色顿时又青又红,暗暗记恨着竟然被这么个小玩意鄙夷,可偏偏祁默钧却护得紧,坐在轮椅上听不出喜怒地说道:“我家夫人年纪小,这些话便是听了,约莫也不会放在心上,只是——徐先生若做起生意来,也这般不会说话,想来是要吃大亏的。”
“看着时候,火车也快开了,徐先生不如回自己包厢安顿吧。”
徐寿安听到“我家夫人”
几个字,先是一惊,而后心里顿时凉了下来,他知道祁默钧这么说的意思,便是绝不会与他做生意了,想到这么些天来的折腾,因为自己一句话转眼都成了空,他也是懊悔不迭。
“老爷,老爷您在哪呢?”
正巧他听到了年轻妻子的呼唤声,忙借着这个由头,离开了两人的包厢。
徐寿安前脚刚走出去,祁默钧便将包厢的门关上了,调动着轮椅回过身来,看着还在床上犹自镇定却红了耳尖的小家伙,不禁笑着摇摇头,来到了他的身边,声音极轻又极温柔地唤道:“夫人?”
“谁,谁是你夫人?”
耳尖上那点通红,飞速地蔓延下来,安以琅却还仰着小脑袋,怎么都不肯认:“我怎么不知道,大少爷都娶了夫人了。”
“以琅不知道我的夫人是谁吗?”
祁默钧说着利用触丝支撑起身体,坐到了安以琅的身边,原本就狭窄的空间中,两个人的气息顿时交融了。
就在此时,冒着白烟的车头忽而发出一阵长鸣,紧接着整节车厢便晃动着前进起来,第一次坐火车的安以琅被着实惊到了,他身子一歪下意识地抱住了祁默钧的脖颈,而祁默钧则稳稳地揽住了他的腰,温声安抚道:“没事没事,只是开车了而已,不用害怕的。”
“这,这就开车了?”
安以琅的脸更红了,但他却借着这个由头,赶紧从刚刚的话题中逃窜出去,假装观望起窗外,正在慢慢后退的景物。
“是呀,开车了,”
祁默钧拥着安以琅,从他的身后将车窗上那层略薄的帘子拉开,恰逢火车驶离站台,空旷处能望见西边天际的斜阳:“很快,我们就能到南浣了。”
“南浣……”
安以琅在口中,低低地又念过这个地名,他曾经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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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节卧铺车厢中的包间彼此独立,直到用餐时分,外头的走廊上才热闹了起来。
赶着头一顿的新奇,祁默钧决定带着安以琅去餐车吃晚饭,也就是出去这一趟,安以琅倒是顺便摸清了车厢里其他的人。
他们的隔壁是一老一少两个吃公家饭的人,安以琅并不知他们究竟是什么部门做什么的,但瞧着那年纪大些的,竟好似认得祁默钧,几次想要过来打招呼,却又都皱着眉止住了步子。
另外一间包厢中,是一对新婚的夫妻,两人看上去都不过二十岁出头,衣着样貌都是偏上,两人也很是恩爱,想来应是出来旅行的。
同样看起来像是旅行的,还有四个青年小伙,他们各个都穿着时髦的衣裳,其中一两个还叼着雪茄,想来家资优渥得很。
四人一路大声地说说笑笑,谈论的都是京津见闻,安以琅听着倒也有趣。
再就是之前见过的徐寿安了,他带着妻儿一家共四口,可打眼看过去却是别扭得很。
他的大儿子看起来,都快与新妻子差不多年岁了,衬得徐寿安越发油腻衰老,身边牵扯的小儿子更像是他的孙子。
当然,这些跟安以琅也没有什么关系,他实在也厌恶得不想跟对方扯上关系。
而很快他就被车尾那间的客人吸引住了目光,那似乎是个皮货商人,还未到深冬他就披上了一层绒绒的,不知什么动物的皮毛。
而他也不去餐车吃饭,反而叫来了许多的食物,一看就不像是一两个人能吃完的,让乘务员给他送了进去。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最后的余晖被车上亮起的电灯所取代,没有人会知道,在太阳下一次升起之前,这节豪华的车厢中会发生什么。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安呀……严格来说,你跟大少爷要是再办一次婚礼,都能算是二婚了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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