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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熹顺着他的脖颈欺上去,封缄住他的唇舌。
他碾磨一样地吻,舌头在对方口腔中肆意进出,叩开牙齿,深入喉咙。
封皓然战栗不休。
这大半年一来,汪熹一直用一种不紧不慢的节奏打开他情欲的开口。
他的欲望在汪熹手中,仿佛水龙头,任由对方掌控、开合,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
然而汪熹从来没有真正地进入他。
他吻他,爱抚他,让他为他口交,为他清洗内部,做后穴的扩张训练,却一直没有真正进入他。
一吻结束,汪熹双手撑住床板,拉远了双方的距离。
这时候,他仿佛又像那个主宰一切的主人了,神色睥睨,瞟向他的眼神仿佛施恩一般。
他说:“奴隶,今天,我要真正地使用你。
你会真正成为我的,我们互相拥有彼此,成为真正的伴侣。
奴隶,你有且仅有一次反驳的权利,你思考清楚再回答:你爱我吗?”
爱他吗?
当然。
他是教会了他生活的男人,将他从胆怯,懦弱,一成不变的内心状态中救赎,给他希望和爱,用温柔和严厉引导他走过重重山河,以不容抗拒的威严,和真切的保护带给他新生。
“不能用爱来形容,”
他直视着他的眼睛,那里有一道深色的光晕,有浩淼的大海,汹涌的暗流和温柔的波光,有吞并一切的深渊与带给他新生的护持,他几乎要沉溺在主人的眼睛里。
他伸手摸住主人的侧脸,着迷地说,“那种感觉很复杂,混合着仰慕,爱恋,对新生的渴望,还有救赎。
如果非要用爱或者不爱来下一个定义,”
他故意住口不提了,坏笑着看着他的主人。
主人先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被他的小奴隶折磨得胀痛不堪,他一巴掌拍在奴隶挺翘的屁股上,惩罚性地往上顶了顶奴隶的臀缝:“反了你了?!
嗯?”
奴隶先生笑起来,眼下的笑纹显眼,他接着往下说道:“如果非要用爱或者不爱来下一个定义,那一定是爱,是浓烈的爱情。”
汪熹按住他的后颈,将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他的脖颈上满是伤痕,牙印混着吻痕,看起来隐秘又淫乱,胸前一朵用皮带抽出来的花,动作间项圈上的金属链与胸前的环一起响起,时刻提醒他这具身体是属于谁的。
而这具身体的所有者,今天要行使他的权力了。
封皓然被这样的联想击败,他不住地吞咽口水,正想说些什么,突然感觉一件凉凉的东西紧紧锁在了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
他抬手看去,和身上其他部位一套的一枚铂金指环,在床头的落地灯下低调地闪光。
“Part5,”
汪熹的声音含着笑意,“赏你了。”
他其实是有些不爽的,按照他原来的剧本,中秋之夜,两个人在外面吃过饭,他会将教授先生灌个微醺,而后驱车回来,一边玩一些热身的小游戏,一边将这枚指环赠予。
到底是否使用他,这取决于主人先生的心情,与赠送戒指之间没有必然的关联。
——他既不愿意将使用对方作为赠送的附属,也不愿意将赠送戒指作为使用的必然,这只是五环契约的最后一部分,他不愿意与他们之间做不做爱划上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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