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孔淮殊放出这模棱两可的图片让许多人一夜睡不着觉,这看似是一场恋爱,实则是展、孔两家透露出了合作意向,有些人坐不住凳子了,第二天就有人想要打探消息,不敢找展灼和孔淮安,就旁敲侧击的问小杨。
小杨跟了孔淮安这么多年,颇学到了一些四两拨千斤的手段,谁来了他都温和的笑,但套话是一句也套不出来。
众人恨的直咬牙,发现唯一能打探到消息的渠道竟然是孔淮殊的社交账号,于是孔淮殊又涨了几个粉丝。
只是关注了孔二少也没什么用,因为他不发新的内容了,关于那个和他牵着手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展誉,或者离谱一点是不是展灼,也没人给他们一个准确答案,痒的他们抓心挠肝的。
社交账号多几个粉丝,孔淮殊根本没放心上,他忙着给展煜做岗前培训。
展煜的腿已经好了,他没住在展家,从展灼手里要了一套房子,不知道是他自己想要的,还是听了孔淮殊的建议“敲了一笔”
,总之现在也有自己的住所,和孔淮殊所在的小区隔江相望。
一大早上,孔淮殊终端震动,他闭着眼睛摸了会儿,没摸到,通讯已经自动挂断了,于是孔二少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四十分钟后,孔淮殊猛的睁开眼。
他就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原来是忘了那么大一个展二少。
昨晚上他约了人,说好上午来他家商量去塞多尼亚旅行的行程,结果昨晚上打游戏太晚,早上没起来,抓过终端一看,先是一通未接通讯,下面还有展煜发过来的几条讯息。
【展煜】:怎么没接电话?还没有起床吗?
【展煜】:上次来你家你告诉过我电梯的密码,我可以上来等吗?入户大厅在装修,有点吵。
【展煜】:我上来了。
最后一条已经是二十分钟前了,歉意让孔淮殊像条刚上岸的大鲤鱼一样从床上蹦起来,旋风般卷过客厅和序厅,最后推开双开的大门。
门外,展煜倚墙而立,拿着终端在玩游戏,听见开门声,他转头看过来。
看得出展少爷是个体面人,出来见朋友也穿的很讲究,黑色的休闲衬衫,上面有低调的金色暗纹,领口扣子开着两颗,后脑金棕色的长发因为低头滑下来几缕,好巧不巧滑进领口。
他就这么肩宽腿长的杵在这里,好像家门口摆了个艺术价值极高的人体雕塑,反观开门的孔淮殊……
柔顺的头发被滚得有点乱,头顶毛茸茸的,脸上还有压出来的红痕,最重要的是,他就穿了条深蓝色的睡裤,肌理分明的上身就脖子上挂了条银色的链子。
风吹过,有点冷。
展煜目光不经意扫过某两点粉色,又赶紧移开视线,低头看地板上的花纹,打招呼道:“早上好。”
“早上好早上好。”
孔淮殊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侧身给展煜让出一条路,“我睡过了,不好意思。”
进了客厅,孔淮殊又问:“我先洗漱啊,对了,你吃早饭了吗?”
展煜坐在沙发上,手很规矩的放在自己膝盖上,闻言点头:“我吃过了。”
“哦,那一会儿就让智械做一份了。”
孔淮殊又晃过来,俯身去拿沙发上一件深蓝色的居家服,看起来和他身上的睡裤是同一套。
他修长的胳膊越过展煜,拎起那件丝绸材质的睡衣,龙舌兰酒清冽的酒香随着晨光一起蒸腾而起,展煜下意识的往后靠了一下。
可信息素不会因为这一点距离就被躲开,同样躲不开的还有那一截窄瘦的腰,睡裤松松挂在胯骨上,人鱼线向下被收束进丝绸的深蓝里,蓝白对比,鲜明的撞进视线。
也许是同性的信息素,展煜不知为何有些烦躁,皱着眉小声提醒:“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穿了啊。”
孔淮殊奇怪的看他一眼,“我不是穿着裤子接你的?又没裸奔。”
他说着,把那件睡衣穿上,一颗颗把扣子扣起来,转身哼着歌去浴室了。
展煜:……
他深吸口气,闭上眼试图把深蓝一点点吞没冷白的画面赶出脑海。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