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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丁一南将冰帕子小心递给苻清白。
亲眼看着冰帕子覆在他脸上红印上,丁一南提在嗓子眼的气才轻轻呼出,太严重了,红印子实在太严重了。
不知是何尖锐利器划出几道血痕,本是个破皮小伤,奈何没有及时上药加之天气炎热和平日不避水的原因,以致血痕愈发严重,边缘红肿,颜色暗红,红红一片在白皙的脸上极为显眼。
且丁一南观这印子形状竟形似一个巴掌印,而且还不是今日打的,应该是有几日了。
但京城内谁能打他家将军?谁又敢?皇帝都不曾打过的功臣,谁有这个胆子?反正丁一南没见过。
自他五年前跟着苻清白,便从未见过。
不得不说,他家将军脸上这道印子实在唬人。
“我即刻要死了?”
苻清白一手扶帕子,一手放在膝上,懒散靠在榻上。
丁一南立即道:“怎么会!
将军长命百岁。”
苻清白斜睨他一眼:“你的眼神让我觉得我马上要死了。”
丁一南一噎,他明明是担心将军的眼神,哪里是要他死的。
窘迫挠挠头,支支吾吾:“属下不是——”
“有事说事。”
苻清白把帕子往桌上一扔,起身坐到椅子上。
丁一南低声道:“近日京中传言平乐康内有李琴湖老先生生前亲手绘制的最后一个花瓶。”
苻清白掸袍子的手一顿,“传多久了?”
“属下收到消息是四日前,本是在将军翌日上值时告诉将军,谁知……”
谁知苻清白因为脸上有伤,翌日告了病假,一告便告了三日,连门都不出。
倘若不是传言越传越广,越传越大,实在不能拖下去了,他也不会匆匆上门惊扰将军养病。
苻清白道:“现在情况如何?”
丁一南稍顿,然后道:“朝中有不少大臣在暗中打探,甚至有人偷偷放消息愿花千金买瓶子。
平乐康内没什么反应,每日照常开门,若有人打听花瓶,从上到下倒是无一人避讳此事,只是却没有一人真承认或者真见过花瓶。”
苻清白若有所思低喃:“还真是下尽血本,费尽心力。”
丁一南点头认同:“可不就是嘛,李琴湖名气不大,画技堪堪能入眼。
若不是陛下喜爱,他的画能值几文钱?现在为了讨好陛下,他们……”
在苻清白略带警告的视线中,丁一南紧急闭嘴,心中暗骂自己放肆,妄议皇帝私事,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闭嘴归闭嘴,该看不起还是看不起,而且丁一南清楚地知道自家将军同样看不起。
李琴湖此人是前朝一个画师,事实上,也不算一个真正的画师,传闻生前寂寂无名,死后却因为当今皇帝的喜爱而声名鹊起。
李琴湖生前家中贫瘠,一家子时常连口饭都吃不上,根本没余钱交束修。
为了能跟在先生脚跟后学画画,他大雪天特意起早给先生扫雪、烧热水、伺候先生起床。
下雨天,冒雨搬回先生养在院中的五百盆花。
大热天时,白天爬山挖驱蚊草、找艾草,晚上蹲在院中为熟睡的先生一刻不停地熏艾草、赶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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