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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做着一个梦,梦里的她被许之言抓着猛干,虽然她的身体经由系统改造后很耐干,小逼还越操越紧,但她已经吃饱精液了,再被操下去肚子感觉都要被捅穿了。
她哭哑着嗓子求饶、又逃跑,但是因为体力不支,没跑几步又被抓回来猛操。
她觉得温柔的许之言好像变成了一个无情的打桩机,禁欲太久的男人把那根大屌变成了一个凶器,一根要把她捅烂的凶器。
梦里的她就一直哭,一直被操,再一次被操晕前,她只有一个念头——重来一次她绝对不跟许之言谈恋爱,做他的女友太辛苦了……
祁月陷入了色情的梦魇,似是一个囚笼将她困住,突然,一丝凉意从被操得红肿的穴肉袭来,冰凉的触感像溪流淌过,疼痛感消散了一些,她下意识瑟缩双腿。
“别动……上药呢。”
男声像被暖阳晒过的微风,轻柔又缱绻。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瞧见许之言坐在床边,专注地举着一根棉签涂抹在她小逼上。
冬季午后的日光在屋内晕开一片暖烘烘的金黄,光线将他的轮廓勾勒得格外清俊。
祁月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顶着这样一张完美的脸的男人在温柔地服侍她,好帅啊……祁月的花心又开始流水了。
许之言看着被操肿的小穴又流出清液,举着棉签的手僵了僵,“又流水了?”
尾音闷在喉间化作轻笑。
“许之言!”
她气得想抬脚蹬他,但只是微微一动,浑身疼得如同散架了一样,“啊……”
她哼唧唧地痛呼。
许之言放置好手中的棉签,往前坐了几个身位,手指帮她梳理了一下额前凌乱的发丝,俯身问道:“要起来吗?”
“要!”
她抓狂了,凭什么把她操得动不了的是他,他还好意思在这装无辜。
白莲男,呸!
祁月一边磨牙一边在心里扎他小人,天知道她现在身子有多痛,江逾明都不敢把她操得太狠……
许之言假装没看到女人忿忿不平的神色,双手从她光裸的腰身伸到腋下,大掌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软嫩的肌肤,男人的手掌好厚好暖,祁月忍不住又发出哼哼的呻吟。
男人恍若未闻,只是一本正经地将她扶靠在床头,他的指尖贴上她气鼓鼓的脸捏了捏:“昨晚是我的错,向你道歉,好不好?”
“我不接受,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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