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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问道。
身上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明明他指面拂过的是白梅花枝,却如同抚过我的肌肤。
实际上蔓生的花枝对我而言并没有任何真正的触感,我想,这也许只是视觉上带来通感错觉。
于是便别过目光,不再去看。
“过量的抑制,我担心植株的压抑会反噬到你自身。
要出去转转吗,我可以用阳华载你;雪山上虽然难见太阳,不过多补充一些自然光也好”
我还没回答,阿老师又自言自语地接下去:“不过你恐怕很快就会感受到一些不舒服,还是不要去外面了我会给这个空间多补充一些水分。”
他说的不错,话音落尽半分钟之内,全身上下便如发高烧一般,冷地人发抖,却又一阵一阵的麻中带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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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人造人,喝下去的反应还好;不过对于你来说,或许很像高热时的感觉。”
阿老师安抚般地握住我的手背,“那种感觉正是异常介质剥离的过程。
你要在灵魂中对抗它,削弱它的力量。”
“不是它攀附你,而是你控制它。”
如果忽略其他,这其实一段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日子。
除了活动范围太小,我时常在感叹阿贝多老师为什么如此简朴,在雪山上盖个大别野不好吗?就像迪卢克老爷家那样。
如果一定要被限制自由,比起小黑屋,物质的我更想要金屋藏娇的那种——最好是湖景层别墅再带一个全玻璃窗的温室植物房的那种
完了完了,我甩甩脑袋,思维可不能被这些枝丫同化啊。
伙食倒是挺好,
阿贝多的厨艺不差,怕我吃得腻烦,除了擅长的菜式也是换着花样来。
可关键就在于,旁的问题太大:店开不了、我玩不好、白梅枝蔓要长疯辽。
由于世界的排异反应,乱长的白梅随长随消,而石洞里金色的魔法阵旋转不停。
阿贝多正好端着今日的药水份例开门进来,我望着他道:
“知道吗阿老师,你现在特别像璃月那边专职驱邪除妖的方士,而我就是那只被你收压封印的倒霉邪魔妖怪。”
“待的太无聊了吗?”
他在我身前蹲下,触摸检查着新鲜蔓生的枝丫。
“最近生长的速度好像更快了,这应该是临好前它们最后的狂欢了,再坚持一下,就快好了。”
“真的吗?不是哄我?”
我将信将疑。
“嗯。”
阿贝多放了几本书在我面前,“你说想看的。”
有《蒲公英海的狐狸》、《少女薇拉的忧郁》以及那套著名的《野猪公主》。
我小心着拿起闻闻,“好新的油墨味。”
“因为是我重新翻录的。
玛乔丽小姐那儿最近的故事书断货,图书馆借阅的不能弄坏,否则丽莎那儿会有些麻烦。”
怪不得呢。
我合上书封,好奇地问阿贝多老师:“为什么要做这么多呢?”
阿贝多将手中的杯子递给我,看着我皱着眉头一鼓作气地饮下,才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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