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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我在门口听到了几名首饰铺和其他铺子的老掌柜说话,好像是在说谁的嫁妆被掉包了,那些上好的金银首饰全都换成了次品。
我听了一时好奇,方才进来时便顺口问了句带路的下人,那下人说,最近老太君在清点我姐姐留给笳儿的嫁妆。
恕晚辈冒昧地问一句,这,被掉包的,该不会就是笳儿的嫁妆吧?”
这话一出,现场的气氛一下就凝滞了。
柳氏和兰清婉的神色一下就僵住,陡然难看了许多。
她便知道,云子鹤的突然到来肯定不是巧合!
他就是来为兰清笳撑腰的!
兰振坤的面色也不好看,虽然现在提到的是金银首饰被掉包的事,但说着说着,岂不是很容易就会牵扯到铺子的事?
方才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把这件事揭了过去,若是被再次揭开,就凭云子鹤那样的性子,岂会给自己半分颜面?
老太君的面色也微微滞了滞,只有兰清笳的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
厅中安静了片刻,兰清笳磕磕巴巴地开口,一副试图遮掩的紧张模样。
“没,没有的事,小舅舅你不要瞎猜。
方才我们才刚刚清点过娘亲留下的嫁妆,半点都没少!”
她虽是这般说,但是言辞语气间,却带着恰到好处的心虚。
云子鹤闻言便道:“原是我误会了。
既然刚刚才清点过,想来现在还没有归置回库房去。
我这些年,实在是想念家姐,就想看看她的遗物。
老太君能否让我去瞧上一瞧,聊解思念之心?”
云子鹤的这话合情合理,不过是想去看看亡姐的遗物罢了,他们自然没有立场阻拦。
然而,若不阻拦,云子鹤见到了那些东西,必然看得出那些东西的问题。
到时候,这个谎言也会不攻自破。
与其到时候被戳破让他们面上难堪,还不如现在便将事情原原本本交代了来得体面。
最后,老太君叹了一声,“原本方才,我们也正在处理这件事,现在你既然刚好来了,又问了起来,我们也实在没有什么立场刻意隐瞒。
没错,你方才听到的那件事,的确是真的,被调换的也的确是笳儿的嫁妆。”
云子鹤闻言,脸色当即沉下了去。
老太君的面上一阵尴尬,方才才散去的那股羞愧再度浮上心头。
“是老太婆我管教不严,看管不利,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过,那些被掉包的东西,我们定会按照原价补偿给笳儿。”
云子鹤似很恼怒,但是最后却又努力压了下去。
他朝老太君行了一礼,“晚辈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对老太君的为人也十分信任,既然老太君说会原价补偿,那晚辈便信了您。”
他竟这么轻飘飘地就把这件事揭过去了,几人都有些惊讶。
柳氏本能地有些不安,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云子鹤话风一转,“只是,晚辈思念家姐并非虚言,家父家母更是对家姐思念成疾,特命晚辈挑几件家姐生前之物带回去,也算是对二老的慰藉。
所以,还请老太君把家姐留下之物抬来,让晚辈挑选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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