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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回到裴家,谢渊每天都要给裴瑛备下礼物,从现下最时兴的华衣美服到各种贵重的珠宝首饰再到新奇有趣的精巧赏玩,琳琅满目,不一而足。
既然注定要成为夫妻,裴瑛尝试让自己再次接纳谢渊。
明白他在变着花样讨自己欢心,她便由着他捣腾,只对每次同那礼物一齐特意献上的尺素锦书,她从来不看。
她不会再相信谢渊那如山高海深的蜜语甜言,海誓山盟。
谢渊每隔四六日都来看她一回。
她看得出,每次他来都打扮得光彩照人,在她面前如同开屏的孔雀。
裴瑛偶尔也会同他游园赏花,抚琴作画,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有模有样的未婚妻子。
只是每每瞧着谢渊如芝兰玉树的好模样,裴瑛心底总涌起遗憾来,明明看起来是那样一个冰魂雪魄的贵公子,在她心里却早已变成如同滴了墨汁的丹青名画。
画是好画,却平白沾染了墨汁,终究是可惜。
*
得知裴瑛回来建康,昔日一群闺中好友都纷纷递来帖子,见她如今要在府里待嫁,便轮番来到裴府陪她谈天解闷。
今日上门的是荀家八娘荀蓉,她去年嫁到了当地士族沈家。
裴瑛这十多日接连见到四六位昔日姐妹,一时快乐得好似回到了十四岁前天真烂漫的日子。
俩姐妹会面,一如从前般亲密无间,无话不谈。
裴瑛剥橘子给荀蓉吃,“前几日芳姜她们都来看过我,跟我说了好半天贴心话,如今你也来了,我真真欢喜得紧。”
荀蓉去年才生了孩子,体态丰腴,但她生得很美,明艳妩媚。
她看裴瑛如此轻盈消瘦,很是心疼她,“瑛妹,谢四郎的混事我可都听说了,你脸色这般憔悴,可是因为他?”
裴瑛摇头,“为谢渊伤心已是从前的事,也不值当。
我这个样子,是因为一想到将来,就总忧心难眠。”
荀蓉听得云里雾里。
裴瑛同她素来要好,在好姐妹面前,她敞开了心扉:“蓉姐姐,不瞒你说,若非裴谢两家联姻这事十分重要,我恐怕不会想嫁他。”
荀蓉笑问:“你不喜欢谢四郎了?”
裴瑛同她剖心置腹,“我与他之间原本是有竹马之谊,但从那件事之后,情谊早已不再。
如今要嫁给他,不过是父母之命,两姓结好罢了。”
荀蓉叹气:“你从前可不是这样会委屈自己的人。”
裴瑛苦涩地说:“因为我父亲已不在世,要是我父亲还在,谢渊敢做那样的事,我自要叫他讨不了好,更别说要当我的夫君了。”
荀蓉:“你不能请裴祖父为你做主么?”
裴瑛摇头:“我父母虽故去,但整个裴家人对我很好,处处维护我,裴家需要这门亲事。
如今我身后有裴家,但若我只顾自己,强行和谢家退亲,到时平白让裴家丢脸难堪,我更难以自处。”
荀蓉见她心中痛苦,给他出主意,“瑛妹,你记不记得陆家九娘?”
裴瑛摇头,“陆家九娘?我们从前见过吗?”
荀蓉点头:“很小的时候我们在一起玩耍过,不过后面来往得少。”
裴瑛记忆依稀,“蓉姐姐为何提她?”
荀蓉解释道:“据我所知,陆家九娘的婚事和你的情况类似,也是男方行差踏错,但陆九娘后来决意换了亲,被两家重新许给了原本男方的七弟,听说如今日子过得不错。”
裴瑛闻言,不住掩嘴一笑,“蓉姐姐,要怎么说你最懂我?你以为我没想过这样做?我早已打听过了,谢家还没有婚配的男子,最大的才满十四岁,而我快十九,这一道行不通。”
荀蓉只好悉心宽解她,“既如此,那你就想开些,其实世上男人大多如此,嫁谁都一样,等你以后有了孩子,就会明白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裴瑛将信将疑,“会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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