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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礼王府里环肥燕瘦,美女如云,说是纳妾,其实做一个玩物有什么区别!
“本宫自己的儿子,他的性子我最了解。
说他是有恃无恐,胆大包天也不为过。
从小就是个孽障,今天想要的东西,立时三刻就得拿到,晚了一刻就是拆屋掀瓦的闹。
若是不顺他的意,他闹起来,就是他父皇还在,也拿他没办法。”
“娘娘…”
萧长宁无措地唤道,“臣女…臣女实在不愿。”
贵妃的声音是疲倦的,“本宫也不愿意,不论怎么说,你都是荣国公府出去的姑娘,若你真的进了王府,不知外头的人要怎么议论我们萧家…这事情你先不要声张,母亲身体不好,兄长这些年也是诸多操劳,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重变故。
有本宫在这,定然会尽力为你周全。”
萧长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总归事情没有往最坏的方向发展,只是出现了一个坏的苗头,总有方法掐灭它。
“娘娘既然召臣女入宫,定是有了破局之法。
臣女是草芥之人,虽死不足惜,但总也背负了荣国公府一丝清名,还请娘娘垂怜。”
贵妃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在这壁月宫坐了这些年,年少时的雄心与盛气不知被搓磨了多少,何谈破局之法。
这些天为了先帝的丧仪,几乎没怎么阖眼,如今前朝的事算是了了大半,这才想起先将你接进宫来。”
“本宫让茉月拿了药,已经放在东配殿了,这几天你同几个妹妹就先在本宫这儿住下,有我与他兄长在,他不敢在宫里乱来。”
怪不得,在这时节召她入宫,这样说来就都通了。
但贵妃,究竟会如何抉择?
一边是母族,共生、也共荣辱,一边是亲子,十月怀胎从身上掉下的肉,天潢贵胄,幼子娇儿,自小宠爱。
如何取舍?
再说了,贵妃当面的承诺虽然听起来恳切,可仅是几句话而已,空口无凭,说会为她周全,万一贵妃决定舍了她一枚棋,让她与荣国公府断绝关系,再任由礼王带走她…
萧长宁越想越心悸。
她就这样心事重重地去了东配殿,长欢起初还欢欢喜喜地来迎她,见她面色不善,改了话茬,“我同四妹妹在这儿走了半天的棋,听茉月姑姑说娘娘独传了你去,是训斥你了吗?”
“没有…”
萧长宁摇头,“我想自己静一静。”
长欢连忙应好,“卧榻上的被褥都是新铺的,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睡一觉就过去了。”
萧长宁魂不守舍地嗯了声,这么多年,哪怕在荣国公府受尽冷眼,也从未有如此无助的时刻。
长慧托一个小宫女送来了热茶,她抿了几口,心里安定了不少。
一来,这事避无可避,若她不先下手为强,等贵妃想明白其中关窍,狠下心来,那她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了。
再者说,路还有很多,她可以逃出京城,流浪一阵,等礼王的新鲜劲过了,再寻找活路。
又或者…
萧长宁想到幼时在书上看到过的一段野史——
说世宗后宫有个陈妃,原是盛京平民女,一日被一宗氏子弟看中,欲强纳为妾,女子不依,宗室子就设计绑了她家人要挟。
那女子也是个性情刚烈的姑娘,拦下世宗出巡的辇轿,上演了一出告御状。
结果世宗不仅出手替她摆平此事,严惩了作恶的宗室,还因此与那女子结缘,一来二去生了情愫,那女子也摇身一变成了妃子。
可萧长宁自认没有陈妃这样的胆量,且当今新帝…
不久前她俯首在下,那人高高在上,她只能看见他被风吹拂的衣角,从他的只言片语中,窥见他性情中蕴藏的冷漠与杀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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