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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都出来了,阿琅转到另一家店给老婆买了两斤咸口花生酥。
这会儿,宁父宁母和宁瑞景一家三口的灯早已熄灭,只剩下白腊梅所在的房间还亮着光,阿琅拿着装花生酥的油纸包进屋,看到白腊梅正在缝虎头帽。
白腊梅怀孕四个月,明显比其他妇人怀孕时肚子大,大夫说是双胎,缝虎头帽都得比别人多缝一个,整日闲着无聊就给未出世的孩子们做小衣服、小帽子,连尿布都洗了几水,只等着孩子出生了。
“梅梅,还没睡,在等我吗。”
阿琅打开油纸包,捏起一块花生酥递到老婆嘴边。
“谁等你了。”
白腊梅有些害羞,放下手里的活,张口接过花生酥。
“娘子说没等,就是等了。”
阿琅一屁股坐到床上,和老婆并排吃。
“这么晚出去,是有什么事情吗,平时也没见你大晚上的出去。”
白腊梅咽下那块花生酥,又拿了一块,总不能大晚上的男人出去只为了买吃的。
阿琅趁老婆不注意,一连拿了两块,“害,这不是有了新发现吗,遇到大哥的同窗路良朋,西边路员外的儿子,好端端的跟我说咱爹娘偏心,大哥占了我的便宜,非要支持我考科举,还主动让我当他小叔,让我去他家吃饭。
我寻思这人有点毛病,你以后遇到他可要小心点,脑壳不好,说不定还打人呢。”
白腊梅面色一沉,“他都说什么了,你给我详细说说。”
白腊梅作为独女,从小铁匠爹就跟她讲人心险恶,也就阿琅这种有父母和大哥护着的才觉得外面处处都是好人。
阿琅一边嘎嘣脆,一边一字不落的说了事,白腊梅冷笑一声,决定明天一早去和大嫂提一嘴。
接着手往油纸包处一摸,摸了个空,再看阿琅,一副心虚的表情。
“恩、那个,我买少了……”
……清晨,白腊梅收拾妥当后去了大嫂屋子里,阿琅则端着个带盖子的大饭缸一路和人打着招呼,大喇喇的去了路良朋家叫门。
“大侄子,叔叔来了!”
接着,不顾门房阻拦,开启暴走模式,端着饭缸直奔路良朋的屋子,“啪!”
将饭缸往桌子上一放。
迷迷糊糊睁开眼的路良朋:怎么好像看到了宁阿琅,做梦吧,再睡会儿。
阿琅伸手捏住路良朋的鼻子,冲着他的耳朵嗷嗷喊:“大侄子,起床干饭啦!
叔叔饿啦!”
路良朋:你怎么进来的?“昨天不是说好了,你要支持我科举,还管饭的吗,我来吃饭了,不会吧,堂堂路员外家不会吃不起早食吧?”
阿琅将饭缸砸的哐哐响。
路良朋目瞪口呆,“你…有辱斯文!”
娘的,他这是招惹了个什么玩意!
房门口两个小厮瑟瑟发抖,少爷改性子了?居然喜欢这种强势的朋友,平时对谁都淡淡的,今天这人一来,整个人都和原来不一样了。
能直接找到少爷的屋子,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伤害,先看看。
阿琅猛地凑到路良朋耳边,呼吸打在路良朋脸上,笑眯眯问:“斯文是啥,听不懂,就说你管不管饭。”
“管,翠竹!
去请这位仁兄到厨房,给他拿些包子。”
“恩?”
“再加一斤肉!
半斤糕点”
“多谢款待,中午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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