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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啊,”
叶鸢低低地笑出声,“你没明白。”
“我去骑马打仗,我回朝中斡旋,皆因我曾经以为自己没得选。”
叶鸢的手指用力地戳着桌面,指甲的发白衬得指腹尤为红润,“可如今突然告诉我说,原来既定的路已经不是我一定要走的路了。”
“白明酌告诉我皇上只有我一个亲生的孩子时,我在心里思考过,若是可以选择,自己是不是真的愿意登上那样的高位?可是我心中没有概念,我不知道宫中的生活该如何,我也不知道到那时我身上会承载着什么样的重量。”
“后来这些事渐渐都有了轮廓。”
叶鸢戳着桌面的指尖陡然放松,“那时候我想,还是山里的日子快活。
但若是说走这条既定之路,我接受得也坦然,是我该去做好的事,是我肩上负担的责任,那我尽力去做便是了。”
“可是格格,”
叶鸢将四处游移的目光聚焦在云格琼的脸上,却意外地发现云格琼鼻翼两侧已经挂上了几滴泪珠,不禁眼眶发热,只好又闭了眼睛,微微仰头向后靠在椅背上,“我如今,有得选了。”
云格琼是最知晓叶鸢对大殷付出几何的人了。
叶鸢建立居安楼时的辛苦她参与其中,叶鸢每一次上前线打仗也是她第一时间知晓,为她的安危捏着汗,叶鸢的每一封情报,都是经过她的手进行传递分发。
若是宫中的公主,怕是就不会有这些纷扰,若是皇子有意于那个位置,想做的许多事也尽可以挥挥手着人代劳。
叶鸢是真的把殷朝与叶家的未来背在了身上的。
云格琼轻轻拭去泪水,伸出双手来握住叶鸢的右手,像是建居安楼前,两个人窝在同一张床铺上数着银子花销的每一个夜晚那样,轻声问道:“那,阿鸢想要怎么选?”
叶鸢的声音也很轻,像是轻风吹起的薄纱:“我选我活得自由。”
“我也没那么贪的。
我想要的很少很少,”
叶鸢盯着桌面,指尖轻轻点了点云格琼的手背随即又松开,“我只是……有点失落而已。”
“但我知道什么重要些。”
叶鸢莫名抬手摸了摸束发的木簪,“你们在我身边,会过得越来越好的。”
云格琼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适时地被花生的敲门声打断。
云格琼没在说什么,只招呼着花生进了屋来将膳食布好。
“那我先下去了,小姐您慢用。”
花生细细地为叶鸢在大碗的肉粥旁布置了一个小碗,布菜时为她单独挖出了些许以待晾凉。
“去忙吧。”
叶鸢微微颔首应允,却见刚刚弯腰行礼起身的花生,在雅间的门口被风风火火赶来的身影装了个满怀,肩膀撞在了雅间的门边。
“七哥?”
叶鸢与云格琼惊讶地喊出声,不知道术七为何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这里。
“哎呦七哥,”
花生痛苦地揉着肩膀,“您老人家倒是看着点啊!”
术七进屋便草草行过礼,向屋内走着的同时,迅速伸出手抚了一下花生的背,嘴里极其敷衍地说了句“抱歉兄弟”
,话音落下时,人已经越过花生,在叶鸢和云格琼所坐的桌前站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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