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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找时间向我师父修书一封,若是师父准了这门亲事,自然会给在下消息。
更何况,若是成亲的话还需要师父来帮我拿主意,操持事情,无论如何都是要等我师父知晓此事后才能做定夺的。”
媒婆听了叶鸢的话,硬是挤出了一个笑容,“姑娘说得对,这婚姻大事自然是急不得的。
只是不知姑娘这送信之事,一来一回的,需要花费多少时日?”
叶鸢在心中暗暗点头,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既是拖延时间,哪有不信口开河的道理。
她轻声说道:“平日里,我与师父书信往来,常常要花费上一个月甚至两个月之久。”
媒婆大吃一惊,“怎么要这么久?”
叶鸢面上带了些歉意,“您有所不知。
在下自小与师父生活在深山中,如今我师父独自一人隐居山林,平日里甚少外出,而我的书信,只能到达山脚下最近的县城的驿站。
若是没什么要紧事,我师父通常十日才下一次山。
如此一来,自然是要花费些时间的。”
媒婆见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无奈地点点头,“那也只好这样了。
只是叶姑娘,”
媒婆轻轻叹了口气,像是有些迟疑般,“老身心中有些疑惑,却不知当讲不当讲?”
叶鸢做出一副柔顺的样子,温声说道:“没关系的,您说便是。”
“老身只听姑娘谈及师父,却不知姑娘的父母亲族…”
“哦,你是说这个。”
无论是在榆城还是在京中,每当有旁人提及叶鸢的身世时,叶鸢都会小心翼翼地遮掩过去。
其实叶鸢早已与白明酌就叶鸢的身世编织出了一个合乎情理的故事,只待时机成熟时便拿出来为叶鸢恢复身份铺路。
虽说眼下未至最好的时机,可这计划之外的成亲之事骤然发生,便也到了应该将这故事拿出来的时候了。
叶鸢娓娓道来,“在下幼时,家中曾到访一位算命先生。
先生告知我的父母,在下命格弱,需要送出家门避世抚养,直到及笄后三年,方能接回族中。
只不过在下一直忙着军中事务,年岁到了也未曾回到家中与父母相认,所以这书信……我自然也是要向家中寄送出一封的。”
媒婆一时之间难以消化叶鸢所说,但面上还是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毕竟,高门贵族中为子女测算命格,寻求改命之法,也是常有的,算不得什么新鲜事。
叶鸢瞧着媒婆听懂了,便压低声音,故作神秘道,“您也知晓,这其中涉及了我家族秘辛,还请您听过之后……”
媒婆上道地拍了拍叶鸢。
许是因为分享了叶鸢的惊天大秘密,媒婆莫名对着叶鸢生出了几分亲近之感来,“姑娘放心,这点规矩老身还是懂得的。”
说罢拿过侍童手中的精致食盒,力道极轻却又不失郑重地摆在了桌案上,“因着今日只是同姑娘通个气,免得日后提亲之时,姑娘措手不及,所以也未曾带什么厚礼。
待日后姑娘的长辈到了京中,纳吉请期之时,相府必然是亏待不了姑娘的。”
第55章“却不知您想要如何呢?是要换了我的副将,还是叫我这位将军从今往后不与外男议事?难不成您连朝中政务也要一一过问吗?”
即使对京城八卦逸散的速度早有预料,在第二日术七巡街回来禀告之时,叶鸢依然惹上了几分焦躁。
京城大街小巷的百姓对相府将要迎娶京城新任的叶将军之事议论得沸沸扬扬,甚至于当日茶铺里来往的客人都央着说书人讲讲相府婚约的来龙去脉。
说书人表面上推脱着,说起自己一个说书的平民百姓,不敢过多地评述贵人的私事,却从言语的缝隙之间,向客人们透露着相府公子与大殷朝女将军之间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若是这其中没有相府的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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