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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张水生的热情邀请,吴蔚心中一暖,但还是笑着拒绝了,说道:“二姐夫,天色已晚,我就不进去叨扰了,今日过来其实是有一件十万火急的事情想请你帮忙。”
张水生这才停下,转过身去将披着的衣裳穿好,又转过来,说道:“妹子,什么事儿你说吧。”
张水生还是了解吴蔚的,知道她并不是一个施恩图报的人,这么晚了来找自己那必定是真的遇到难处了。
吴蔚沉吟片刻,决定将事情的大致经过和张水生讲清楚,张水生安静地听完,脸上的表情逐渐严肃,但是目光却并无闪躲和退却,吴蔚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
吴蔚继续说道:“这一路过来我非常小心,身后并没有尾巴,还请二姐夫放心。
之所以找二姐夫帮我走这一趟,一则是我一个女子只身走夜路多有不便,再有就是我不能把绣娘和县主就这么放在家里,万一有衙役过来连个应付的人都没有。
这一趟不会让二姐白走的,只要到了泰州城门口,将信物交给守城门的士兵,就算是成功了,后面的事情二姐夫听从安排便是。”
“行,妹子放心这一趟我替你去。”
吴蔚把信和银手镯都交给了张水生,后者双手接过揣到了怀里。
“妹子,你回去吧,容我进去穿一身厚实的衣裳,再和你二姐说两句就出发。”
“二姐夫别忙,我想问一下你知道皂荚,昆布和生石灰粉在哪里能买到吗?”
“皂荚和昆布你得去药铺买,市集上是没有卖的,生石灰粉……你要这个作甚?”
“做点东西要用到,也不是很急,我就和你打听打听以免空跑一趟。”
“这个……我听说好像是丹房里用的东西,咱们清庐县不兴丹风,不过泰州倒是兴建了不少丹房,我去给你看看,你需要多少?”
“一斗就差不多了,喏……这是费用。
要是不够的话就少买点儿也行。”
吴蔚说着给了张水生三个一两的银锭,这是上回剩的,原本是留着等伙计送信回来给人家的跑腿钱,不过距离伙计回来尚有一段日子,吴蔚就先问绣娘拿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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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水生看着手中的银子刚要问吴蔚这是从哪儿得来的,但转念一想,那县主娘娘都住到了绣娘的家里,银子自然是不缺的。
张水生有些羡慕但更多的是高兴,他坦然地收了银子,拍了拍吴蔚的肩膀说道:“我娘总说你是个有福气的姑娘,看来还是老人家的眼光毒辣,你看看……多少人一辈子都遇不到的福分,这不是落到你身边了?赶明儿你二姐生了,无论如何也要认你当个干娘,妹子可别嫌弃。”
“二姐夫太客气了,孩子出生我和绣娘要送上一份大礼,对了二姐夫,建房子的银子也有了,等你回来以后麻烦你在咱们村里打听打听,等地里头彻底化了,土软了,就动工修房子。”
“行,你放心这事儿我肯定给你办妥了。”
……
吴蔚请张水生给柳二娘子带个好,到底是没有进屋,辞别了张水生天已经黑了,吴蔚几乎用了最快的速度往家里赶,不过山路到底难行,回到家时也已经快三更天了。
远远望去,绣娘和吴蔚的家中烛光透出油布纸,仿佛是荒僻原野上的一点星星之光,吴蔚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话:总有一盏灯在等你。
这大概就是家被称之为港湾的原因吧……
看着家的方向,吴蔚感觉周身的疲惫消散了不少,脚下的路也是平坦和熟悉的,吴蔚便奔跑起来。
吴蔚停在门口,轻声唤道:“绣娘?”
“吱呀”
一声,门开了,绣娘的手上举着一截白不白,红不红的蜡烛。
“回来啦?轻声些,雪儿姑娘睡下了。”
吴蔚低声道:“咱家这门怎么又响了?明天起来我点点儿油进去。”
“事情办的怎么样,顺利吗?二姐还好吗?”
绣娘一边说着,一边留意着吴蔚的表情。
过了这么久,吴蔚当仵作的事情二姐应该已经知道了,绣娘有些担心自家二姐心直口快伤了吴蔚。
“我没见到二姐,把二姐夫请到门口说的,不过二姐夫一家还是和以前一样热情,直拉着我进屋坐。
二姐夫说:二姐的身子日渐沉重,前阵子一直害喜,好不容易才过了那个劲儿,这几天就是身子沉了些,不大爱动弹。
二姐和二姐夫成亲了这么多年才有孩子,张家人很重视,老夫人更是舍了家底儿了,把家里剩下的那几只鸡都杀了给二姐补身子。”
听到二姐一切都好,绣娘也跟着开心地笑了,她滴了几滴蜡油在灶台上,把蜡烛黏上去说道:“洗把脸进屋睡吧,锅里给你温着水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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