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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逸轩回到屋内,看到程钰还一动不动地坐在凳子上,两只手垂在身侧,伤口还在流血,顺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滴落在地上。
大概是想要逃跑的计划被程钰的到来中断了,姜逸轩看着坐在凳子上眼巴巴望着他的程钰,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无名火。
他快步冲过去抓起他的手腕,从怀中掏出一块绢布,粗暴地给他擦手,嘴里也忍不住骂骂咧咧。
“你是傻的吗?不知道自己止血吗?”
程钰原本眼里就蓄着泪,强忍着不让它落下,现在被骂了,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来,砸在姜逸轩的手背上。
姜逸轩好像被这滴热泪灼伤了手,猛地缩了回去。
他还是见不得程钰这副样子,只要他一掉泪,自己准会心软。
但现在他心里也是一团乱麻,他对程尧恨之入骨,可程钰的执拗又让他无奈。
这段时日,他吃不下睡不好,一闭上眼睛就梦到银山一役,敌军放火烧山,战友们一个个惨死在他的面前。
要么就梦到周厉,上一刻还在和自己比武切磋,下一刻就替自己挡了三箭,死在他的怀中。
而这一切噩梦的根源,都是因为程尧!
想到这些,面对委屈流泪的程钰时,他就越发的心烦意乱,忍不住满脸不耐地呵斥:“你又哭什么?囚禁我的是你,现在委屈的还是你!”
若是平日里的程钰,肯定不会是这副幼稚的模样,面对姜逸轩的呵斥,他多半会沉默不语,或者强势地让他闭嘴。
可他现在喝醉了,毫无防备地将内心最幼稚、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姜逸轩的面前。
他红着眼睛,委屈地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地小声控诉:“你不让我动,我就不动,现在你又骂我……”
“你……”
姜逸轩一时气急,竟然半天都无言以对,他看着像个孩子一般委屈又执拗地程钰,算是彻底没脾气了。
忍不住嗤笑一声,感觉自己真是无聊透顶,他到底在跟一个醉鬼计较什么?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也缓和下来,耐着性子问:“手还疼不疼?”
程钰摇了摇头,咬着唇没说话。
姜逸轩拿开绢布一看,那碎片锋利,划的伤口还挺长,不过已经止住血了,这点伤对于程钰来说倒是微不足道。
再看他一身的油污菜渣,他头疼地闭了闭眼,用商量的语气问程钰:“你衣服脏了,我让人送你回去清理一下吧?”
“不要,”
程钰摇着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脏兮兮的衣服,嫌弃地蹙了蹙眉,又眼巴巴地看向姜逸轩,“你帮我换衣服。”
“你自己回去换。”
“不行,我走了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姜逸轩:……猜得还挺准。
他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问道:“那你打算要把我关多久?”
程钰不认同地反驳:“不是关,我只是不想你冲动行事。”
“你怕我冲到大理寺的地牢里去杀了你父亲?”
“那你会杀他吗?”
此话一出,姜逸轩沉默了,他不知该如何回答,难道他要回答自己曾经的爱人,说“我会杀了你的父亲”
吗?他不回答,其实也就是默认了,但此时程钰醉意朦胧,意识不甚清醒,看不出姜逸轩内心的想法。
他低着头,有些低声吸气地哀求:“你别杀他好不好?你要是杀了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什么该怎么办?”
“不知道该怎么爱你。”
姜逸轩闻言心头一痛,为了防止那人说出更多令他心痛的话,他连忙打断,生硬地转了话题:“我帮你换衣服吧。”
说着,他把程钰拉起来,伸手去解他的腰封,迅速把脏污的外衣脱下来。
好在现在天气冷了,外边的衣服厚,污渍没有渗进去。
脱掉外衣,里面的衣服还是干净的,但他一身的酒气,一点也没有平日里干净矜贵的贵公子模样。
姜逸轩把他拉到床上坐下,叫人进来把地面收拾干净,又命人打来热水,打算让他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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