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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東龄正是钻了这个巧,不动声色把沈昶青灌醉。
他脸颊浮现不正常红晕,摇摇晃晃站起来,腿一软趴在桌子上,抱着酒壶打酒嗝:“妹夫,自古以来当太子都没有好下场,诶,我们季家被皇上归为太子一派,族人们能全身而退,回到祖籍做耕读人家,就烧高香了。”
季東龄边抱怨边不动声色观察沈昶青神色,沈昶青虽然目光有些呆滞,动作有些迟缓,但他努力掩饰自己喝醉酒,竟和平常没有多大变化:“堂兄,祸出于口,无论跟谁也不能提这些话。”
沈昶青接话的时间比平常慢了几秒,但还是被季東龄察觉到细微不同,季東龄断定再灌他几杯酒,他就彻底醉了:“只提这一次,以后再也不提。”
说着,季東龄滑到椅子坐下,兀自闷头喝酒,沈昶青这时却没有配合他,头重脚轻站起来:“你堂妹回娘家,我答应接她回家,不能喝了,下次再喝吧。”
“——妹夫。”
季東龄嘴角僵硬,难道不是被他灌醉,任由他套话吗?
沈昶青神色如常离开酒楼,马夫赵赢迎上前架着他的胳膊,若不是季東龄追了出来,心思细密发现沈昶青全身重量放在赵赢身上,几乎被赵赢拖着往前走,他险些被沈昶青骗了,这家伙已经醉了,害怕在自己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才匆匆离去。
季東龄立刻朝角门那边使眼色,一个挑着担子的平民百姓假装和沈昶青主仆二人相撞,东西散落一地,边下跪道歉边捡东西,沈昶青和赵赢在这里耽误一点时间,到了停放马车的地方,却发现车轴坏了。
马夫赵赢正在发愁,季府的马车停在他面前,他架着沈昶青上前求助:“季公子,劳烦您送我家爷到季府,一个时辰后,小的去接我家爷和夫人。”
季東龄点头应允,他的小厮和马夫赵赢合力把沈昶青抬进车厢内,这辆马车缓缓朝季府驶去。
车厢内,沈昶青腰板挺得笔直,眼睑微合:“你还记得乌帮案吗?”
“什么?”
季東龄不解看他。
沈昶青身体一震,闭上眼睛,掩盖震荡的瞳孔,靠在车壁上睡觉。
过了好一会儿,季東龄再三确认沈昶青睡着了,他下了马车,上了另一辆马车,马车停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季東龄从偏门进入徐府,在侧厅候了两个时辰,才见到徐阁老,跟徐阁老到了书房,他惶恐说出‘乌帮案’三个字,试探问:“阁老,您说永安侯什么意思?”
徐阁老顿了一下,继续喝茶,问:“永安侯就没有提到其他有用的信息吗?”
季東龄摇头,徐阁老盖上茶盖,把茶杯放到一旁说:“今天咱们的皇上带小张大人出宫,回来就去张妃那里坐了半个时辰,还抱了一会儿十一皇子。”
自从永安侯班师回朝,成为皇上身边红人,张府也跟着水涨船高,借助永安侯,也成为皇上身边红人,张妃生的十一皇子也跟着受到皇上宠爱,徐阁老心里着急,害怕张家取代徐家,十一皇子取代大皇子。
徐阁老没头没脑一句话,让季東龄摸不着头脑,他左思右想,绞尽脑汁,倏然抬头:“永安侯不可能无缘无故提到乌帮案,您说皇上是不是又要重提乌帮案,给程卫二人翻案,不可能是皇上提,永安侯提吗?还是张家提?”
徐阁老若有所思盯着季東龄:“皇上大张旗鼓宠爱张妃、十一皇子,一定是张家做了什么惹皇上高兴的事。”
“下官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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