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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枢茫然无措,站在原地,用来探路的盲杖不知是被哪个孩子藏起来了,或者折断扔掉了。
她只敢小心的挪动着步子,用脚尖微微往下压,去探路,单薄瘦小的身体在发抖。
从出生以来,目之所及都是黑暗,她走在路上也并不敢去赌前方是坦途还是深渊。
她往下压了下脚掌,知道前方有一处凹陷,便往相反的方向退了退,再不敢动,只是抱着胳膊呆呆地站在原地。
丹枢虽然在这群孩子里,不是年龄最大的,性格却被磨砺得最稳重。
作为盲眼的天缺者,她不缺乏友善的关注,也没少承受过来自同龄人的恶意。
过往的经验告诉她,与其像热锅上的小虫子原地乱转,让那群恶少瞧乐子,还不如在原地等着。
等到这几人失去捉弄的兴趣,她就可以自己慢慢回去了。
丹枢不知道这群孩子打闹推搡时把自己拽到了哪里,但听周围的声音,总归不是人多的地方。
她曾向别人求助,有好心人耐心地听着自己的请求,把自己送到了家里,丹枢很感激。
但也曾经有一次,她求助的人,单就声音来说确实温柔可亲,似乎是发现了丹枢落单,便要帮忙捎她回去。
丹枢只记得那天的路似乎格外漫长,牵着自己的人辗转间似乎换了好几个。
意识到这一点时,她手心里渗出汗,丹枢攥着的拳头被不知是谁的手掌紧紧攥住,直到她听见母亲带着泣音的呼喊,感到自己被父母紧紧抱住,女童才把脸贴进母亲的怀抱,眼泪难以控制地流出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丹枢自此再不敢赌他人的善心。
……
丹枢听到了那群恶少遗憾的叹气声。
他们唱着“小瞎子去登台,傻呆呆下不来”
,或许还吐舌头冲自己做了鬼脸,嘴里发出了“略略”
的嘲弄声音。
这种湿黏的口水音相当恶心。
没熬到这群小孩子四处散了,丹枢却听见了扇子抖开的声音,还有一名女性笑吟吟的声音。
“在玩什么游戏呢,不如带我一个?”
她说话的语调掐得甜甜的,好像那种高高地挂在木架上的葡萄藤,清凉而柔韧,腔口婉转,颇有些令人目眩的缠绵,香醹袭人,听的人软绵绵的,仿佛自己被小孩哄了一般。
丹枢见不到这名女性,比常人更敏锐的嗅觉却先闻到了一股香气,一种熟悉的香气。
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捂住了口鼻,丹枢感到那人的手指动了动,竖在自己唇上,轻轻敲了下她的鼻尖。
“嘘,有热闹了,你慢慢听。”
丹枢忽然想起来了,从小就对药理展现出明显天赋的小女孩熟悉这种气味,曼陀罗的种子磨碎的气味,只是远比她闻见的更复杂,似乎掺杂了旁的东西。
曼陀罗的气味,汁液,种子花朵,都拥有让人目眩神迷的作用,有心之人稍加利用,就可让对方陷入精心罗织的幻境。
大概是担心丹枢害怕,那女声又在她耳畔轻声解释,
“别害怕,这是狐人一族用信息素构建出的托蝶幻境,不会对身体有害的,只是吓吓这群坏孩子。”
仙舟上的狐人一族,可以利用自身的信息素制造出可控的幻觉,这种幻觉很大程度上需要依靠被影响者的认知和记忆。
对于健全的人而言很管用,但对丹枢这样的盲人,信息素虽然可以绕过眼睛这个光的接收器,直接提供信息给大脑处理,但也只能让她简单看到模糊的色块,并没有太多效果。
换言之,真正的托蝶幻境是不会影响到丹枢的,完全没有遮掩口鼻的必要。
丹枢也并不像同龄人那样天真,她心思缜密,坚韧又极其善于思索。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顺从地轻轻点了下头。
丹枢听见女子似乎笑了下,用指腹轻轻抹她面颊上干涸的泪痕,这让她觉得有些羞窘,又感到了一些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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