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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陈敖大步走进房间,脚步声沉而重,他面带得意之色,朝汤予荷邀功地嘿嘿一笑,“大人,云姑娘刚走吧?”
汤予荷虚弱地靠在床头,轻咳一声,先赞扬道:“做得不错。”
他做事一贯凌厉,不爱夸人,陈敖骤然被他夸了一番,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脖子,“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汤予荷瞥了他一眼,淡淡吩咐道,“最近战事混乱,兵部的事务繁忙,你先行返回京都去吧。”
“啊?”
陈敖一脸疑惑,浓眉倒竖,沉声道,“兵部少了我又不是转不了,为什么要我先回去?再说了,我走了,谁来照顾大人?”
汤予荷悠悠道:“明日一早,云姑娘会离开丰城,你带其他人追上她,她若问,你就告诉她,你们有要事着急回去处理。”
他顿了顿,“接下来,知道怎么说吗?”
陈敖哦了一声,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眼神促狭地看着他,“大人,你这是要以身入局啊。
那若是云姑娘不问呢?”
“不问……”
汤予荷沉吟片刻,笑道,“试试吧。”
试试那个人有没有把他放心上,再不济,也有十几年的交情,她总不会放任他一个人在丰城,置之不理。
从得知她为自己奔走三天三夜时,汤予荷就大胆猜测,自己在她心中,或许也是有一点分量的。
只要不是把他当敌人,试试又何妨呢。
天光破晓时,李云昭果然起了个大早,并未知会任何人,独自从太守府离开,骑着马往城外而去。
才离开城门没多远,就听到身后由远及近传来一阵纷杂的马蹄声。
转头瞧见一行六七人骑马飞奔而来,为首的正是黑脸汉陈敖。
陈敖也看见了她,驭马停在她旁边,率先疑问道:“云姑娘你这是?”
李云昭攥紧缰绳,让走动的马儿停下来,“我正要回奉姑,你们这是要往哪儿去?”
陈敖脸色凝重,语气严肃,“最近北境不是打仗吗?京都来信,说南境各部也蠢蠢欲动,兵部因此事政务繁忙,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实在缺少人手,大人便派我们回去办事。”
李云昭闻言,眉头不自觉拧起,“你们都走了,那汤予荷呢?”
“我也是这样担忧,但大人说太守夫人一向恭谨安分,应不敢怠慢。
而且过几日谈判结果下来,届时汤将军和太守大人自然就回来了,太守大人对大帅一向尊敬,二公子就更不用说了,他二人必然会好好照顾大人的。”
李云昭愁眉不展,手指握着缰绳,“他让你们全都走了?一个都不留下?”
陈敖苦恼地叹气,“尚书大人催得急……云姑娘,我们不能耽误时间了,五日赶不回京都,尚书大人就要责罪了。”
他朝李云昭拱拱手,“我们先行一步了,告辞!”
话才说完,八人就像离弦之箭飞出,哒哒的一阵马蹄声后,面前的道路只余飞扬的灰尘。
半个时辰后,李云昭带着自己留在丰城的四个亲卫回到了太守府,去汤予荷的房门前一看,果然空无一人,一个侍卫都没有。
她气势汹汹地推开门走进房间,看见汤予荷正躺着发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骂:“我说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汤予荷惊讶地看着她,“殿……云昭,你不是走了吗?”
李云昭拧眉瞪他,劈头盖脸地斥道:“你以为这是你家,这是京都吗?躺在这里动都动不了,随便一个人进来就能掐死你,还敢一个侍卫都不留。
就吴枋那个蠢物,兵部多几个人少几个人又能怎么样,没人手不会去各部协调吗,千里迢迢从丰城要人回去,他怎么不上天去调兵遣将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到底长没长脑子?”
汤予荷怔怔地看着她,像是被她骂傻了。
他偏头咳了咳,唇角翘起一个异样的弧度,捂着嘴很快就压了下去。
“没事的,我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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