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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圭言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谢照晚半靠在床边,徐圭言放慢了脚步,走到桌边。
“谢老太太,您好,很久不见了。”
谢照晚看着她,脸上没有什么情绪,“请坐。”
徐圭言坐到了桌子边。
“徐家姑娘真是有出息,从户部尚校书郎到凉州城县令,年轻有为。”
虽然是夸赞,但是徐圭言听着有些不太舒服。
“我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有今日的成就,也不意外,”
谢照晚看着她认真地说,“但是我们家什么情况,你也应该清楚。”
徐圭言点点头,和秦斯礼一个模样,什么话都不说,只等着对方说完。
“秦家出了事,现在只活了我和秦斯礼两个人,能有今日,庆幸。
秦斯礼本来细皮嫩肉的,在长安,除了作诗饮酒,他什么都不会。”
谢照晚说到这里,神情悲哀,“我们徒步从长安走到比这里还要远的的地方,沙漠、雪山,一路上饿死的饿死,冻死的冻死,病的病死。
我老了,本应该先死的,可秦斯礼他照顾着我。”
“我走不动了,他去求兵卒,求人家让我坐马车,或者骑马。
人家要求他下跪,他就下跪;要他作诗夸他,他就作诗;要他做苦力,他就做苦力;要他唱个曲儿助兴,他就穿着囚服镣铐,带着笑迎合。”
徐圭言听到这里也是一惊,她从没想过那么傲气的秦斯礼会有这般遭遇。
谢照晚捕捉到了她的情绪,无奈笑笑,“我渴了,他就穿着单薄的衣服去雪山上挖雪,最白的雪,放在手里化成了水,还要捂热,然后喂给我喝。”
“新帝大赦天下,秦斯礼能有个正经身份出来赚银子,我一个老太婆什么也做不了,他就背着我去刘谦明家门口跪着,祈求县令帮帮他。
好歹刘谦明和秦家是旧交,给了间柴房,我住了进去,秦斯礼呢,出门做苦力。”
徐圭言瞪着眼睛听,老太太口中的秦斯礼完完全全是她不认识的,陌生的人。
“再多的我也不清楚,他做生意,一两年后也有了些钱。
我虽然不喜欢他,但他的苦楚我都看在眼中,我们祖孙二人能有今日,多亏了他。”
秦斯礼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出去做苦力?
徐圭言没法想象,只不过,她突然想到昨晚伸进她衣服中在她腰部摇曳的手,很糙,她都有些疼。
想到这个,她脸一红。
谢照晚当然是不知道徐圭言在想什么,“所以,徐姑娘、徐县令,请您给秦斯礼留条活路吧,成吗?”
徐圭言皱起眉头,“我没有断他活路。”
“你当初怎么对我家的,你忘了吗?”
当然没忘,秦斯礼天天提醒她,她怎么会忘呢?
“他现在有了好的婚事,也算有钱,能过个安稳的日子就已经很知足了。”
“和顾书意结婚为什么就能过安稳日子?我给他带来过什么不安稳吗?”
徐圭言皱着眉头问,“秦家出事,也是秦家自己做错了选择,我那么做也是为了我自己能活,难道你觉得我跟着秦家一起被流放,让秦斯礼跳舞保护我这样才够真心吗?”
谢照晚听完后睁大了眼,她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女娃娃这么会能言善辩,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落井下石,秦斯礼不恨你吗?”
“让我跟着秦斯礼一起被流放,我会恨他的,”
徐圭言顿了顿,“在我恨他和他恨我之间,我选择后者,我活着,就有可能帮他翻案。”
谢照晚被说的哑口无言。
最后她只好搬出秦斯礼要结婚的事,“他有婚约了,放榜后他就要成亲了,你还缠着他,说出去不怕人笑?”
这确实是个问题,徐圭言想了一下说,“和顾书意成婚,他才没有安生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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