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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许久未这样挖过陷阱了。
褪去那华丽繁复的出阵服,只着了一身简单的内番服的鹤丸国永望着眼前的这个深坑,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他挖坑的技艺还没有退步,深度宽度都恰到好处。
接下来,便是覆上一层伪装的沙土了。
“风……好朋友……”
遥远飘渺的孩童咯咯的笑声在天边隐隐约约,鹤丸国永动作一顿,怀疑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虽然他是一柄太刀,还是一位年纪可能稍微有亿点点大的刀,但应该也不至于就到了耳目不聪的年龄吧。
他左思右想,觉得不会是粟田口家的短刀,他虽流浪至此的时间不长,却也知道这种轻松的笑声必不会出于他们之口;也不可能是误入的林野精怪,付丧神作为八百万神明之一,也不是普通小妖轻易能接近的,刀剑付丧神更是如此……
果然,还是自己的错觉吧。
鹤丸国永最终选择相信最靠谱的那个答案,不再纠缠此事,转而用十足欣赏的目光凝望自己辛勤的成果。
他敢打赌,不会有人发觉这平平无奇的地面竟是一处完美的陷阱,可惜,咪酱和小光他们不在……
“果然……还是有点无聊啊……”
他一时失神。
无形的风起,此时云停叶止,就在鹤丸国永久经沙场的敏感神经下意识绷紧的那一刻。
咚!
鸟雀被惊起,四散而飞。
“这可真是……连鹤也想不到的惊吓呢。”
鹤丸国永高高举着泽田熏,灿金的双瞳闪闪发光,他亲近地将脸颊贴近,眼里是如孩童般清澈的好奇。
“嘶!”
“疼疼疼,”
白鹤狼狈地试图拉远他的白羽,委屈巴巴地控诉,“真的很疼。”
泽田熏拽着他的白头发,眼睛越来越亮。
“白的!”
她紧紧握住鹤丸国永的一撮头发,然后用另一只手捻起自己的几缕,强调道:“白的!”
肉眼可见的,她对鹤丸国永的好感度在噌噌往上涨。
鹤丸国永明显有点无奈,他手一撑地站起,牢牢地护住怀中的孩子。
他抱孩子的动作,出乎意料得很是熟练。
由于初始好感度过高,泽田熏难得乖乖地呆在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怀里,这要是被太宰治见了,定要咬牙切齿抱怨泽田熏的双标。
要知道,泽田熏第一次见到太宰治,那可是张牙舞爪无所不用其极,太宰治手上的牙印足足过了一个星期才消退个干净。
鹤丸国永这时也不纠结被小祖宗拽在手里的那撮头发了,他单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摸摸下巴,再打量泽田熏几眼,不由啧啧称奇。
“这样一看,我们长得还蛮像诶。”
鹤丸国永惊叹。
同为白发金眸,一眼看去,不是父女胜似父女。
泽田熏听这话却有点不乐意了,她瘪瘪嘴:“才不像,”
她又瞅了眼鹤丸国永,发觉这配色问题狡辩不了,又不甘不愿地说道,“好吧,是你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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