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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开始揪身侧的小紫花,指尖掐出来的花汁浸染到指甲里。
“你也就只会说说罢了。”
赵时宁别开了眼睛,故意不去看他,也不知如何回应他的话。
“若只是嘴上说说,怎么会把守了千年的清白都给了你。”
白琮月偏不让她躲,逼着她直视他。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明明是两厢情愿的事情,怎么好像我占了便宜。”
赵时宁这话说完,哽了一下,好像确实她占便宜比较多。
她与他离得这样近,月色皎洁下,她这才发现他的眼瞳泛着淡淡的蓝,像是深邃广阔的夜空。
赵时宁手指勾缠着他银灰色的发,一圈圈绕在指尖,“更何况,你明明也很舒服不是吗?”
她的话带着狎玩之意,两人贴得很近,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白琮月的呼吸渐渐沉了,他初尝情事,本就恨不得日日与她纠缠在一块,根本经不起她逗弄。
他攥紧她的手腕,止住了她不知死活地勾引,“昨日究竟是谁哭着说不修了,让我滚开,是不记得了吗?”
她承受不住时就喜欢掉眼泪,耍无赖地抓他咬他,白琮月只能放过她,不然他只怕得拖着她在房中多呆上几日,
赵时宁自然是不记得的,到了后面她浑浑噩噩什么都给忘了,哪里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
但她脸皮难得变薄,听着白琮月说她哭鼻子,心里有些燥意。
她有些恼羞成怒道:“我何时说过这种话,不修就不修,谁稀罕你。”
赵时宁哼了一声,也不想跟他在这纠缠,反正不给睡,她还留在这做什么。
她站了起来,垂头看着长长的草坡,下面的芒草像是汇成了一片湖泊。
“我修为快要到金丹了,是不是能御剑飞行了?”
赵时宁本是问白琮月的,但转念想到白琮月根本没修过仙,他只怕根本不知这事,就算出行都是化成风瞬息万里,哪里需要御剑飞行。
只有修真界的修士才会需要从御剑飞行练起。
她的储物袋里有一把桃木剑,当时下山时怕遇见鬼怪,听说桃木剑辟邪,特意从她师姐那要的。
赵时宁挥着桃木剑,转过身将剑直直地指向白琮月的胸口,戏瘾上来,学着戏文中的说法,“呔,哪里来的狐妖,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就勾引本道君,本道君这就替天行道收了你这个妖孽。”
白琮月被她用剑抵着心口,坐在草地上不动如山,反而饶有兴致地陪着她演戏,“这位道君,与其杀了我,不如将我带回府邸,我定会好好伺候道君。”
赵时宁啐了一声,“骚狐狸,谁允许你勾引本道君的。”
她将桃木剑握得更紧一些。
桃木剑只对鬼怪有害,根本伤不到他。
她胆子大了一些,将剑移到了他的脖颈处,然后下移,挑开了他的衣带,一路往下,最后抵在了不
可言说处。
“别动,再动就将你这狐妖的子孙根给废了。”
赵时宁看的戏显然不是什么正经戏。
“你这小道士,怎么这般不正经。”
白琮月伸手将剑一握,瞬间把赵时宁拽得跌坐在他怀中。
她还指望着用这剑把他衣服全扒了,结果这种心思立刻就被他扼杀了。
“你怎么玩不起呢。”
赵时宁握着桃木剑,靠在他怀中,不满地瞪着他。
“不是说要御剑飞行,结果刚拿出剑又没个正形。”
白琮月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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