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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的风声似乎都静了下来。
赵明臻已经能听见自己鼓噪的心跳。
尽管她还在保持着这幅攻击性极强的姿态,实际上,她的心里,却没有面上表现得这般胜券在握。
寻常男人,凭她的容色就可轻易拿捏。
男人总是浅薄的,即便权势滔天如皇帝,也会纵容自己沉溺在温柔乡里。
但偏偏,眼前的是燕渠。
他分明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眉眼间散发出的凛然杀气,却还是让人望而生畏。
进京以来,他一直表现得很谨慎,以至于京城很多人都快忘了,既无背景、也无家世的他,是靠人头堆叠起的战功,从尸山血海里爬起来的杀将。
这个人的手上,沾满了数不清的鲜血。
他日到了阴曹地府清算,阎王恐怕一时半会都算不清楚。
对峙间,锦绣丛中长大的赵明臻,本能地有些退缩。
她见惯了旁人讨好的笑脸,也见惯了对手曲里拐弯的恶意,虽说宫闱内院也从不干净,可相比这个男人身上纯粹的、无关正邪的杀气,实在是显得有些太小儿科了。
袖底,她的双手已然紧握成拳,指尖传来微微的刺痛,让她保持了理智。
话已出口,只能进,不能退。
之前的闹剧结束后,赵明臻已经彻底清醒了。
从紫宸殿和寿康宫表现出的态度来看,这场赐婚,她无从选择。
就算她凭借现有的亲情,一哭二闹三上吊,真的拿命威胁了他们,让赐婚的旨意作废,那以后的日子,又该当如何呢?
很多事情,再一不能再二,她即使再不愿意,也只能接受现在的境况。
所以那日,与徐太后促膝长谈的时候,赵明臻以退为进,应下了这桩婚事。
“……不过,儿臣有两个条件,想请母亲允准。”
听到女儿有要求,徐太后反倒露出了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你说罢,除了之前你想要的那些田产铺子,再有其他的俗物,只要你张口。”
而赵明臻看着她,状似撒娇般说出了此行的真正来意:“既是俗物,母后本来也不会亏待我,我想要别的,母后答不答应嘛?”
徐太后当然是喜欢赵明臻这个女儿的,否则也不会费那么多心力在她和皇帝儿子之间调停。
女儿难得搂着自己撒娇,她佯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既而道:“你快说,再不说我可不答应了。”
“第一个嘛……儿臣不想自己的婚事,只是冰冷的、没有感情的赐婚。”
“儿臣想请您,先将赐婚之事缓一缓,马上不是就要秋猎了吗?儿臣想与那燕渠相处相处,再提此事也不迟。”
徐太后有些狐疑:“这不会是你的缓兵之计吧?”
赵明臻状似羞赧地扭了扭腰:“母后怎么能这么想我?这毕竟是儿臣的终身大事……儿臣总是要考察试探一下他的心意的……”
她垂着微翘的眼睫,话说得一派天真,实则心下一片寒冰,没有半分少女怀春的感想。
这桩婚事若是皇帝所赐,那长公主和长公主附带的一切,就都成了皇帝的恩典。
赵明臻决心要把主动权拿到自己手里。
恩典可以,但得她给。
燕渠是一柄好刀,那凭什么不能为她所用?
最后,本就心怀愧疚的徐太后,也如赵明臻所愿,答应了她的条件。
——女儿想要在婚前,考察一下驸马的心意,这实在不算是一个过分的请求。
而赵明臻,则利用了这个时间,散播了一些,赐婚之事就要告吹的谣言。
原本燕渠被大封特封,就引来了很多非议,先前只不过是被赵景昂的强硬压制住了。
但这段时间里,很多本就看不惯燕渠的人,以为这是皇帝对他的态度有所松动,渐渐发动了对他的攻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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