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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宁低声答道:“婢今年八岁。”
“八岁啊,比我小五岁。”
谢斯南笑了笑,眉眼间多了几分亲切。
她又问:“你的家乡在哪儿?是建康城里的吗?”
幼宁摇摇头,小声说道:“婢家在城外,父母原是宫中织造,但后来家道中落,才投靠谢府。”
谢斯南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怜惜,语气更为温和:“既然来了,就安心待着吧。
谢府虽规矩多,但只要小心谨慎,便不会有人为难你。”
幼宁连连点头,心中对谢斯南的感激更深了一分。
她低声说道:“婢明白,婢一定用心伺候小姐。”
谢斯南微微一笑,拿起石桌上的书,重新翻开。
她的声音轻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仪:“去吧,嬷嬷会带你熟悉规矩。
若有不懂的,尽管来问我。”
“是。”
幼宁低头应声,心中却已暗暗发誓:“小姐待我如此宽厚,婢一定不能辜负小姐的期望。”
幼宁被安排在谢斯南身边后,日子过得小心翼翼,既紧张又新奇。
谢府的规矩繁多,连一名小小的婢女都要遵守。
管事嬷嬷每日教导她如何行礼、如何端茶、如何伺候主子,甚至如何在主子面前站立,手的位置、脚的距离都要符合礼制。
嬷嬷的竹杖时不时轻轻敲打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提醒幼宁必须专注。
幼宁年纪尚小,脑子里装满了这些新学的规矩,生怕自己哪天做错了事,惹得嬷嬷不高兴,连累母亲在谢府里失了脸面。
但尽管她再怎么小心,错误还是发生了。
一日清晨,冬日的寒风掠过建康城,谢府内的清晖阁笼罩在一片薄薄的雾气之中。
清晖阁是谢府内最为雅致的庭院之一,四周环绕着修竹与梅树,竹叶青翠,梅花疏影横斜,几朵白梅在寒风中绽放,清香四溢。
院内的小径铺满了青砖,砖缝间隐约可见昨夜霜雪的痕迹,寒气逼人,却又透着一种静谧的美。
书房内,炉火正旺,铜制的兽耳香炉中燃着上好的沉香,烟气袅袅升起,弥漫在空气中,驱散了冬日的寒意。
几案旁摆放着一只青瓷笔洗,砚台中墨汁浓黑如漆,几根毛笔整齐地搁在笔架上,屏风上绘着山水图,笔墨间尽显清逸之气。
窗外的竹影随风摇曳,映在书房的地砖上,仿佛一幅生动的画卷。
谢斯南正坐在书案旁,手中捧着一本《诗经》,低声吟诵:“‘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
她的声音清润如山间泉水,带着一丝淡淡的寒意,与窗外的冬景融为一体。
她身穿一件浅紫色对襟襦裙,腰间系着银线刺绣的绶带,发髻梳得一丝不苟,头上只插了一只白玉簪,显得端庄而雅致。
她的眉目清秀,神情专注,仿佛这寒冬的时光都凝固在她的身影中。
幼宁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走进书房。
托盘上放着一盏刚刚泡好的茶——用的是上好的建安茶叶,茶香清淡,茶水微微泛绿,热气缓缓升腾,在寒冷的空气中化作一缕薄雾。
幼宁的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但她的心跳却如擂鼓般急促。
她低着头,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一个动作不慎,打扰了正在读书的小姐。
她在书案前站定,微微弯腰,声音细若蚊蚋:“小姐,茶来了。”
谢斯南微微抬头,目光从书页上移开,落在托盘上的茶盏上。
她点了点头,语气温和:“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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