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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能说成白的,睁着眼净说大瞎话,不愧是能当皇帝的人。
她叹为观止,简直不知道说啥了,只能道:“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人,见到县令都害怕,再见布政使大人恐怕要被吓死了,他们无权无势也没什么钱,不比旁人,就是想做坏人都难。”
拜皇帝所赐,纯妃、怡嫔的父母现在是正经的上三旗包衣,富豪大地主,背后还有一个皇宫主位娘娘的女儿做靠山,她陆薇的父母又算什么,何德何能居然敢跟这两家相提并论?
弘历笑道:“朕体谅你做女儿的心情,既然你这么说,那朕就下令布政使等人不必再派人监管你父母了。”
陆薇口不对心,“谢主隆恩。”
弘历拉她起身,“送朕出去吧。”
两人牵着手,慢慢地走出长春仙馆,弘历恍如体贴的情人一样在她耳边说甜言蜜语。
“朕是很喜欢你的,爱屋及乌,也很愿意为你父母亲人抬旗,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但朕答应你一切只是时机问题。”
大清建国至今,八旗人口日益孳孽,国家财政负担太重,几乎无力再供养了,因此弘历圣谕汉军旗人可出旗为民,自谋生路。
这边厢他却因自己的私心,为汉籍宠妃家人抬旗,不免惹人非议。
尤其是今年已经有一个怡嫔家人抬旗了,所以陆家人抬旗的事至少得往后推迟几年再说。
陆薇不知道这层关系,以为他又在画大饼,胡乱敷衍他,脑子却在想,只怕纯妃那边他也没少画饼吧。
但,好歹事情是解决了。
苏、陆两家被皇帝解除禁令的消息很快传到怡嫔耳朵里,怡嫔气得又摔烂了鸣琴轩不少花瓶瓷器。
她是最会撒娇的人,但皇帝根本不想见她,找不到人撒娇啊,只能等待机会再说了。
……
此事过后,圆明园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陆薇每天都过得很有规律,上午去长春仙馆陪伴太后,下午太后午睡,她自由活动,最常做的事就是与舒嫔搭伴游玩圆明园的各处景点,与魏常在一起玩得机会反而少了很多。
难得不用去皇后身边服侍了,魏常在却又做起了针线活儿,还不是做一件两件,而是没完没了地做。
花色鲜亮,针脚细密,显见是用了十分的心力。
陆薇很不解:“宫里自有针线班子,集聚全国各地手艺高强的绣工,术业有专攻,咱们再怎么做也比不上人家做得好呀。”
魏常在手里的活计举起来给她看,“外衣那些我确实做不来,我做的是里衣,袜子之类的,都是给皇后娘娘的,娘娘不爱用外面人做的东西。”
皇后身边有十个大宫女服侍,怎么也不会没人给她做针线活啊。
陆薇劝道:“少做点就行了,别把眼睛熬坏了。”
她们是当妃子的,又不是当绣娘。
魏常在抬头笑道:“娘娘喜爱我仔细,夸我的针线活儿比宫女的好呢,她没要求我做过,是我自己想给她多做些吧,闲着也是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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