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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宴:“……”
他突然有种在青霜山上过年,遇着个自说自话长辈的感觉——插不上话也接不上话。
而赛赫敕纳只觉得他吵闹,暗自叹了一口气后,深深看了顾承宴一眼:
他家乌乌什么都好,就是对臣子太过溺爱。
这样啰嗦聒噪的,要换是他,早扑过去收拾安静了,顾承宴却还能笑着与他说话。
哼。
赛赫敕纳不高兴地瞪乌鲁吉一眼,迈开长腿、健步如飞。
乌鲁吉半点没察觉到自己惹人嫌,他将那头死狼扛到肩上,盘算着能剥张上好的雪筒子。
回头正想再攀谈两句,却猛然发现小特勤已经带着汉人遏讫走出去少说十丈远。
看着那两人远去的背影,乌鲁吉终于觉出几分不对劲:小特勤和这汉人遏讫……是不是有点太亲密?
一般牧人家里,儿子会这样抱着爹娘走……吗?
但转念一想,乌鲁吉又找出了合理的解释:听说那位汉人遏讫病得不轻,所以小特勤这是——
孝顺!
对,一定是孝顺。
他动容地抚了抚胸口:不愧是雅若遏讫的儿子,就是这么人美心善!
……
乌鲁吉办事从不拖泥带水,说答谢就一定要谢到,从圣山下来后,一找到商队他就带着人、赶着马群匆匆来到雪山别院。
这日,赛赫敕纳本来要带着顾承宴去抓鱼的,他实在不懂乌乌为什么非要用根小竹竿蹲在河边发呆很久。
这种狩猎方式在他看来是既浪费时间又不能捕到足够多的猎物,但顾承宴高兴,每回钓起鱼,都会冲他笑得特别好。
赛赫敕纳知道科里河下游有一处河湾,那里有条小小的支流,春来冰雪消融,不少鱼会到那里产卵。
洄游的鱼群最密集,只需找块皮打湿泡到水下,等鱼儿游过去,就能捞到一大把。
他都想好了要怎么给顾承宴展示他的本事,结果一开门,就见外头杵着个乌鲁吉。
赛赫敕纳:“……”
乌鲁吉的身后,还有好大一群少说五十匹的马,以及四五个穿着和他一样长袍、毛领的年轻人。
乌鲁吉弓腰恭敬行礼,“特勤。”
赛赫敕纳皱皱眉,突然后退一步,呯地关上门。
顾承宴就站在他身后,被他这么猛然一退直接撞到了脑门,他揉揉额头,“……外面有人?”
“没有。”
赛赫敕纳一本正经。
虽然赛赫敕纳像一堵墙一样挡在门口,但顾承宴还是听见了马群咴咴的叫声。
他看了眼赛赫敕纳,忍笑戳戳他肩,“幼稚。”
赛赫敕纳却只是哼了一声,扭过头不说话。
顾承宴瞧着他,直觉赛赫敕纳越来越像掌门养的那条大白狗——
说好了要陪小狗出去玩,就一定要出去,哪怕只是在山上逛逛。
不然小狗就会狂吠两声背过身,决定接下来两个时辰都不理你。
顾承宴好笑,走过去揉揉赛赫敕纳的柔软蓬松的长发,“钓鱼明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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