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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虽与扎基皆为姊妹,但终究不是沙门中人,且常年在外游历,因而不知。”
度母拉着白浮隐蔽身形,一边轻声道:
“也是你们两个小女娃胆子大,竟然敢在通天河与这位尊者互起冲突,也不怕真将他得罪了。”
白浮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道:“咳,观音尊者应该不会那么小气吧?再说……真正该担心的应该是默娘。”
毕竟她的地盘在吐蕃,而默娘则是在南海,与普陀相邻。
“我自然知道。”
度母嗔了白浮一眼,后道:“但近日,记得通知你的小友,见到观音尊者,要离的远些。”
“您莫要卖关了,请说,请说。”
白浮有些急了,拉着度母的衣袖晃了晃催促。
度母一把握住白浮的手,让她不要作怪,后也不再耽搁,将她所知之事告知:
“哼,自从跟你们两个人起冲突退让之后,观音世尊便去了峨眉山一代散心,尊者素来忧心于民,路过一河时,见那河无桥,也不知怎么想的,为了筹钱造桥,竟然通告当地百姓,说要抛银招亲,谁若用银子打中他,他就嫁给谁。”
【注1】
啊?
不是?不用这样吧?就……嗯,那个……行善积德自然是好啊,但不用把自己赔进去吧?
白浮迟疑了半天,这才艰难开口,道:“这……何至于如此?”
度母笑着摇摇头,道:“自然是仗着艺高而无畏了,但尊者却忘了世间还有口头报这一报应,自他开口说出这句话之后,因果可就缠在他身上了。”
听到这里,白浮一惊,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所以,他便站在船上,任由那些闻讯而来的达官显贵用银子扔他,那些金银珠宝都无法近他身体,纷纷掉落在船上。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却来了一个年轻人,他拿出身上仅剩下的几枚铜钱,砸向尊者时,尊者身上的护心身法直接被破,那几枚铜钱直接落在了尊者的怀里。”
说完,度母长舒了口气,她扭头认真的告诫白浮,道:“须知这世间祸从口出,你年岁尚轻,必定要谨慎手心,切不可放肆多言,这世上一语成谶的例子不在少数,哪怕是神仙佛陀,也会应谶。”
“是,多谢度母提点。”
白浮点头认真应了,后又忍不住好奇,问:“那,那菩萨真的要和那位年轻人结为夫妻吗?”
度母瞥了白浮一眼,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说:“那观音尊者乃是我佛坐下得力之人,怎可能破戒。
他当场就显了真相,是为告诉那少年人自己为何人,但那少年人见了菩萨本相,心中爱慕更甚。
无法,观音尊者只能许诺,将少年人带回普陀山,让他护法自身庙宇,当个对面夫妻,却不能做贴面夫妻。”
说完,度母扭头看着白浮道:“当时观音尊者从通天河至娥眉山,一直以提篮之相世人,世人懵懂,自不认得提篮乃是观音尊者万千法相之一,只将他当成普通的美丽女子。
因而我让你现在离他远些,谁也说不好,那尊者会不会将此番因果算在你头上。”
白浮瞬间严阵以待,她点点头,甚至自发躲在度母身后,一直等那观音尊者的身影逐渐远去,两人这才解除了隐匿自身的法术。
“走吧,我们继续赶路。”
“好。”
可能是因为先前遇见了观音尊者,度母这回驾云要小心了很多,自从她得知白浮的岁数不过一甲子,心中总怕照顾不周让人欺负了去,到时候可没法跟扎基交代了。
“菩萨,菩萨,且住,且住!”
度母闻言低头,看到个大耳长嘴的和尚正追着自己的云跑,虽然惊讶,但还是停下了,对白浮道:“那便是西行取经的弟子?我记得你与他们有旧?”
白浮见得追拦之人正是八戒,也觉得奇怪,她倒是不奇怪自己在女儿国这边碰到取经四人,但却没想到八戒竟然会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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