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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郗时愣愣地抬头盯着她,就好像一个人走在路上却莫名被经过的行人毫无预兆捅了一刀。
虽然早在他被侵犯时,他就应该认清她的真面目的。
可她当时哄他的话太动人、氛围又太暧昧,他才一时疏忽了这一点,所以还对她的道德与仁善心存一丝希望。
郗时用力闭了闭眼睛,又睁开:“你真的是太过分了,我从来没见过你这种人。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今天的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了,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你——”
“符彧?你是在里面吗?”
外面猝不及防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并伴随着熟悉的呼喊。
这个声音?如果没记错的话,她下午才听到过——是秦方好吧!
不过他来干什么?已经动用职权让她离开队伍还不够吗?怎么还追到这里来了?他是什么黏人怪吗?
可恶,想吃的一个劲要逃,不想吃的反倒腆着脸追着她跑!
难道走强制爱就是她的宿命吗?什么时候能让她爽玩一把双向恋爱?
符彧一边心疼自己,一边眼神示意郗时赶紧把白大褂穿好。
就连去开门的路上,她都不忘顺脚把醒目的纽扣踢到床底下。
她打开门,嘴角的弧度标准得好像用尺丈量过。
“您好,请问您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门口果然站着秦方好。
他分明身形挺拔、容貌又俊秀,却在第一时见到符彧后下意识眼神闪躲。
但他良好的教养以及平时说一不二的习惯很快让他反应过来自己异常的行为。
秦方好试图变得从容平静一些:“我要回官署了,走之前不放心你的身体,所以顺道来看看你。
怎么样,医生有给你做什么检查吗?结果还好吗?”
顺道?是指从北区训练场地跨越到南区校医院吗?
符彧一言难尽地想道,怪不得能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呢,说瞎话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竟然完全不会心虚!
可是她还得装作老实孩子的样子,腼腆得甚至有点唯唯诺诺地回答道:“做了,医生说我挺好的,没什么事。”
结果秦方好一听见她提到医生,立即后知后觉地把门完全打开,然后往里走:“我才注意到门口的铭牌是挂着郗时的名字吧,正好我和他是老熟人了,也该和他打个招呼。”
不是吧,这么巧?
不是说上城区天上随便掉块砖,十个里面就能砸到起码七八个天龙人?有这么高的概率,不至于随便两个人就很熟吧?还是说只是她尤其倒霉而已?
符彧僵着脸杵在门口,不进也不退。
而那边秦方好已经背对着她熟稔地和郗时寒暄起来:“前段时间林纾和我说你辞了医院的工作跑到校医院来,我还不信。
就是一直没空去问你,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和阿姨叔叔闹翻了?”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可能顶撞家里呢。
怎么想的?你这是叛逆期推迟到现在才爆发了?”
他语气轻松地调侃道。
郗时已经恢复成原先整洁的模样,他坐在办公桌前,态度相较于秦方好的热络要冷淡得多:“没什么,就是在医院呆久了,想换个地方工作而已。”
“所以来了校医院?”
秦方好摇头笑叹道,“这可不是享清闲的地方。
那些小兔崽子闯起祸来一个比一个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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