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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妄啸不等纪晚舟开口,便连忙叫人忙活起来。
就连钱来多一家偷偷藏起来的一点干草,也被谭妄啸毫不留情地薅走了。
他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这个谭妄啸,自从被裴行渊教训后,这态度属实是有点太殷勤了!
甚至都没给自己留点干草,全部给了纪家。
狗腿的样子简直没眼看!
他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谭妄啸宁愿巴巴地找干草,也不愿意让他们挪地方。
还说什么不想让他们来回折腾。
“不对!”
钱来多喃喃,“他跟纪鸿祯那老不死的不共戴天,就算再怕裴行渊,也不至于这么殷勤啊!”
难道……钱来多满是脂肪的脑子飞快转动起来,很快便想通了其中关窍——谭妄啸已经被裴行渊给策反了!
这个想法让他心惊不已。
太子可还指望着他除掉裴行渊呢,那墙头草要是叛变了,那裴行渊岂不是更加嚣张了!
那自己更没有活路了啊!
他心里一阵绝望,眼神阴鸷地盯着给纪家铺干草的谭妄啸。
不行,他得想办法把这事告诉太子!
那边的谭妄啸丝毫不知,自己已经被钱来多单方面打上“叛徒”
的标签。
他把附近能找到的干草都进贡上了,但纪晚舟却依然嫌地太硬,说什么都要挪地方。
裴行渊也用那种看死人的眼神盯得他冷汗直流。
“只有这一点怎么够?我的侄儿们可都还是小孩子,稍有不慎就要生病,这责任你担得起吗?”
纪晚舟一脸嫌弃地踩了踩宣乎的干草,怒声斥责。
谭妄啸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欲哭无泪,“不然……娘娘您凑活一下?这附近实在是没有什么干草了啊!”
裴行渊冷哼一声:“干草不够,便拿别的来!”
“别的?”
谭妄啸眼珠子咕噜噜转,立马领会了他的意思。
他腰立马弯得更低了:“王爷明鉴啊!
下官哪有什么别的……别的干草……”
“找到了!”
头顶突然传来一道清脆少年声音,紧接着,一件斗篷从天而降,落到了众人身前。
凉风从树上一跃而下,朝着裴行渊恭敬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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