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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笑道:“孤已经找到了。”
岑拒霜有些绝望。
他果然是因为发现了她的逃跑,有意来抓她回去的。
她愁着如何脱身之际,不远处传来了一娇柔女声,于寂静夜色里极为清晰。
“三郎……我这好不容易出宫一趟,你怎的现在才来找我?”
岑拒霜偏过头看去,只见不远处,一男一女的身影杵在灯火稀疏的树下,听着女子责备的口吻,她应是宫里的哪位公主,这男人则是她的情郎。
而此次赏春宴,宫里前来的公主只有一位,岑拒霜猜自己约莫是遇上了竹屋的主人,宁妍。
原来宁妍赴宴,是为了和心上人私会。
那被唤作“三郎”
的男子挽起宁妍的手,低声辩解着话,“那宴上人多,我不好离开……”
“胡说!”
不等话说完,宁妍甩开了男子的手,“你分明就是瞧见了我那未婚夫,没胆子来见我。”
听到这里,岑拒霜睁大了双眼。
这原来是一出偷情的戏码。
宁妍的未婚夫尚在宴中,宁妍便借机离席,与情郎至此地私会,一解相思。
她不知宁妍的未婚夫是何人,但圣上赐婚,宁妍还未成亲便与他人在此缠丨绵,这等秘事若传了出去,只怕整个京城都会炸开了锅。
岑拒霜偷偷瞄了眼在旁默不作声的太子,宁妍好歹是他的妹妹,宁妍的未婚夫,他应当也认得。
但见太子一门心思压根儿不在她窥听的这些私密事,那神情淡然,像是一早就知晓了宁妍的事,丝毫不觉意外。
他的身形不知何时已移近了她身侧,无形间,太子把她整个人逼进了小径旁的死路里,周处横枝杂草丛生,堵住了她所有退路。
当下她既不可能从太子眼皮子底下溜走,也不可能跨过前方的野草,在宁妍和其私会的情郎面前现出身形来。
岑拒霜恨恨地盯着打好算盘的太子,压低声说着,“快放我离开这里——”
太子反是抬起胳膊,抵在岑拒霜肩旁的枝干,玩心渐盛,“孤倒觉得,现在这样很有意思。”
将猎物圈禁在无处可退的绝地,看着猎物不知所措的模样,这样的兴意非寻常事可比拟。
此间间隙,岑拒霜又听宁妍那边的争执声渐消,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情意浓浓。
“只要妍妹妹心里有我,莫说见你那未婚夫,就是圣上前头,我也愿争一争。”
“不说这些了……三郎,我想你可想得紧。”
……
眼下逃不掉此地,太子也无心放她走,岑拒霜好奇心起,悄声问着太子,“宁妍的未婚夫是谁?那男子又是何人?”
太子勾起唇角,“孤告诉你,你用什么来交换?”
岑拒霜白了他一眼,“臣女自是比不得殿下,交换不起。”
当今圣上对太子极好,岑拒霜从太子身上所佩的种种稀贵之物便能看出来,单是那鸽血红就价值连城。
许是为弥补其幼时丢失在狼窝遭的罪,又许是昭贤皇后早逝,圣上对其怀愧,总之,太子是一座行走的金堆堆,岑拒霜自认她没有什么稀罕玩意能入了他的眼。
话落时,太子摸向了她的颌骨,他的指腹循着她的颌骨往上,像是一根粗粝的豪笔描摹着她的骨形,岑拒霜登时觉着后背一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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