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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她们两个,自己被一块石头砸穿,怎么看都活不了的。
宁筠摩挲着自己的胸脯,愣了一下。
上面还沾染着濡湿的血迹,但贯穿她的石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新发芽的肋骨和血肉,在她的指尖下跳动着。
齐荦荦正要扶宁筠,被她制止,“……我能走。”
宁筠挡住活泼的、没有骨肉遮挡的心脏,轻声说:“我们回去吧,回到酒馆里去。”
在宁筠踩过的地面上,那里正长着新生的芽,被石头压弯后,竟将石头掀翻,又蓬勃生长起来。
第二天一早,宁筠被刺眼的阳光晒醒,还未起身,就听到门外传来对话声,怕惊扰着什么,声音都很低。
“我们不知道你朋友在哪里,但她还在休息,你不能过去。”
“不行,就算你们要占为自有,也要帮我把她找出来!”
“那也要等她醒来再说。”
声音渐渐远去,宁筠又迷糊了一会儿,终于清醒了。
她直起身,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愣了一下,随即掀开上衣。
零件齐全,皮肤光滑白嫩,连层疤痕都没有。
伤……好了?
宁筠下了楼,就见到在吧台上擦拭着杯子的齐荦荦。
“你们今早在说什么?”
宁筠问。
齐荦荦擦杯子的手一顿,然后说道:“她去找朋友了,据说她的朋友是酒馆前主人,估计是……”
后面的话齐荦荦没说,但宁筠已经能猜到了,毕竟当初老板能拿到酒馆的地址,就说明酒馆的主人早已去世。
至少要比宁筠来时早很多。
在基地外安家落户,就要做好长时间断水断电的准备,好在酒馆外有个发电机,还能用。
齐荦荦简简单单煮了水煮菜,配上从地下室拿出来的冻得硬邦邦的馒头,勉强能果腹。
馒头不仅干巴巴,还直掉渣,宁筠一边噎得直伸脖一边想,以后一定要种个菜园,还要做好多个发电机。
就在宁筠咽下最后一口馒头时,猎人回来了。
她的脸色不太好看,比在别墅地下室还要难看得多。
“没找到她的尸体。”
猎人语气有些颓,又瞥了眼宁筠,说,“既然你继承了酒馆,会调酒吧?调一个看看。”
宁筠沉默了一下,前两天一杯酒送走了光头和矮子,这光辉伟绩让她对酒有些发怵。
真调不死人吗?
但看猎人眼眸中弥漫着雾气,鼻尖泛了红,宁筠还是拿起了酒,随便调了一杯。
反正别墅群没有伪人了,应该死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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