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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不负有心人,朔宁的目光在草丛里专注逡巡好多遍,终于在一棵松树底下发现了一丛灰色的菌子。
那丛菌子排布形似珊瑚丛,扁平的扇形菌叶层层迭迭地合在一起,和松果的形状有点像。
朔宁记得刚才林初夏也摘过这个!
她刚发现这种菌子的时候很兴奋,说这种名叫干巴菌的菌子口感很好,在外面卖得很贵。
他悄悄瞥了一眼正蹲在另一边草丛里的林初夏,一边幻想着林初夏夸他好棒的样子,一边忍不住笑意,美滋滋地伸出了手。
朔宁没在意身旁的叶丛正发出湿润的扑簌声,林初夏远远瞥见他一副扑食小兽的样子,觉得有趣,于是悄咪咪地向朔宁的身后挪了几步。
只要再向前伸出一点,就可以触碰到……朔宁一点点伸长了手臂,眼里只看得到那丛菌子,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菌朵的瞬间,林初夏惊慌的喊声刺了过来:“朔宁小心!”
朔宁来不及反应,大脑空白了一瞬,就觉得手背一痛,他惊惶地低头看去,咬住他手背的蛇已经被林初夏驱逐开,她迅速抽出小刀,冷静地掷出去,一刀扎穿了地上紫灰色小蛇的头。
林初夏捧起朔宁的手,他的虎口处印着一圈齿洞,伤口没有肿胀,她长长呼出一口气:“还好,花斑在山上还挺常见的,毒性不强。”
朔宁心还记挂着那丛没能摘下的蘑菇,他的目光越过林初夏的肩膀,死死盯着蘑菇丛,见到有人靠近吓得大喊:“不要动我的蘑菇!”
林初夏配合着扭脸:“何婶,你看他都因为摘蘑菇被蛇咬了,您就把那丛干巴菌留给他吧。”
何婶被朔宁吼得一震,“哎哟,我只是想帮他摘下来。”
“我自己来就好!”
朔宁仍眼巴巴看着那个方向,灼热的目光要把何婶盯出个洞,她只得摆摆手:“好好好,我在这里帮你守着,不叫别人抢了你的还不行吗。”
朔宁仍然固执地不肯挪开视线,却突然觉得手背一热,被吓得说话结结巴巴:“你你你你……林初夏……你干什么呀……?”
林初夏吐掉含住的一口血,“毕竟还是有点毒性的,帮你吸出来就没事了。”
却见朔宁苍白的脸色逐渐浮上红晕,林初夏不解地歪着头,伸手去探他的脸:“怎么把血吸出来你反而脸热啊?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林初夏……”
朔宁像含住一颗糖那样含住林初夏的名字,那蛇真的没有毒吗?可是他自己都恍惚起来,搞不明白脸上的潮红是因为被咬还是因为别的。
他低低的话音扫在林初夏的耳侧:“林初夏,你又救了我一次。”
林初夏摆手否认:“这次不算我救的你。”
朔宁面对她老实的神情有些无奈,他哼了一声,把真正想说的话说完:“我要以身相许……”
“大兄弟真是客气了!”
甘辰从林初夏身后凑过来的同时截断朔宁的话,“我们小夏是出了名的热心,平时别提救了多少小猫小狗了。”
“她只养过小羊!”
甘辰没理会朔宁愤愤的反驳,一手捏住林初夏的脸颊,“嘴巴张开。”
林初夏含糊地说了句干什么,却还是配合地张开嘴,甘辰凑近仔细地看了一通,确认她口腔里没有伤口,才放心地叹了一口气,只是仍然皱着眉,说出的话也不好听:“你有病啊,随便上嘴,要是嘴里有伤口感染怎么办。”
“我身体好着呢。”
林初夏安抚般拍了拍甘辰的肩膀。
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甘辰稍稍年长于林初夏,对她不光有爱慕,甚至更多的是兄长对幼妹的爱护。
所以姿态亲密,也很正常。
很正常很正常。
朔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盘绕在山林间的湿润空气贯彻鼻腔,又被深深吐出,这样的动作反复几次,朔宁终于意识到胸腔里疯狂翻涌的滚烫玩意不是气体,而是他心中的嫉妒。
朔宁眨眨眼,试图把眼前的图景变清晰一些,然而看清的只是甘辰体贴地与林初夏絮语,林初夏虽然言语嫌弃,但仍耐心地听他絮叨,撑着腰懒懒地点头。
他垂下头,手背上齿痕渗出的灼热如有实体,从手掌向上冒,将神经牵扯着疼。
好痛苦。
林初夏......可不可以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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