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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阁后院,天色昏暗低沉,是将要下雨的前兆,此时无烈日直射,更方便谢长欢习剑。
一剑出,万物静,长生剑法和剑隐诀已被她完全掌握,出神入化的剑术,与飘逸灵动的身姿相辅相成,祁怀瑾看得失了神。
纵然祁苍和祁羽两位长老常言,他的谋略才干远胜于他的祖父和父亲,连武艺也称得上是出类拔萃,可在眼前凌厉诡谲的剑影中,他甚至看不清楚长欢的剑锋所指。
早些时候的对练她藏拙了,没使出五分的力,就能将他打得狼狈不堪,不愧是武学宗师沈游的亲传弟子,亦是昨夜回应他的心意之人。
思及此处,祁怀瑾按捺不住地笑了。
晨间习剑,午后替羽长老针灸,这是谢长欢原本的计划,可在洵祉阁和祁怀瑾用午膳时,却被告知,两位长老去垂钓了,并邀请她和怀瑾一同去幽篁阁用晚膳。
于是,她和怀瑾索性待在洵祉阁中对弈,窗外暴雨突至,雨水飞溅,整个浮玉山都被蒙上了一层薄雾,听雨声沥沥,于棋盘之上厮杀。
祁怀瑾棋艺高超,而谢长欢则是不太擅长,尽管前些日子她虚心请教了好些次,然而还是不尽人意。
她正在心无旁骛地思考下一步该走何处,却被祁怀瑾含笑揶揄的声音打乱,“原来长欢也有不会的东西,可要在下指点迷津?”
谢长欢抱臂拧眉,“不必——”
祁怀瑾笑着做出个“请”
的手势,气得她把那碍眼的手打了下来,可这人倒好,笑得前俯后仰,和窗外被暴雨侵袭的花枝一般,在风中纷乱摇曳,让人不知说什么为好。
谢长欢苦思,却终究不得其法,那人倒是乖觉,说不教就不教,入迷地望着窗外的朦胧之景,她咬牙将白子落于棋盘之上,对面的人笑得狡诈,“承让——”
“再来一局!”
谢长欢就不信了,总有一次她要赢。
祁怀瑾不敢说,但长欢的棋技确实不敢恭维,不过下棋之乐,莫过于此了。
生气懊恼的姑娘像只张牙舞爪的小豹子,生动有趣,让他移不开眼。
一整个下午,谢长欢从头输到尾,反而越战越勇,直至幽篁阁问疏来请。
祁怀瑾松了口气,想着是不是下次该让一让,思绪未断,也被打破,“怀瑾,我们明日接着下,你可不要放水,我肯定能赢你。”
“好——”
谢长欢怒气冲冲地走在前面,祁怀瑾只得快步跟上,且在旁劝慰道:“长欢的棋艺已经长进许多了,定然很快就会出师。”
可惜,谢长欢不想听。
幽篁阁。
祁怀瑾终于赶上了走得飞快的谢长欢,而问疏,不知被忘在了何处。
问疏:我追不上家主,更追不上谢大小姐。
祁苍和祁羽在观赏雨后飞漱的山泉,在听到祁怀瑾的问候声后,才出声叫人进来,祁羽还嘀咕着“问疏跑哪去了”
。
忽地一抬眼,见到的就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祁怀瑾,祁苍和祁羽抚着胡须,相视一笑,“来了啊!
你们先坐会,稍后用膳。”
祁羽先是打趣了怀瑾一轮,当然只夸白袍衬人,说他潇洒风流、器宇轩昂,谢长欢抿唇憋笑,祁怀瑾的脸色是僵了又僵。
这时,气喘吁吁的问疏才终于赶到,为他二人添了茶。
祁羽疑惑地问:“问疏不是从洵祉阁来吗?”
谢长欢和祁怀瑾忽觉不妥,一收到示意的眼神,后者立刻解释道:“我让问疏去取了下东西。”
问疏目露不解,下方的两位小辈表情同样不对劲,但祁羽没多问,闻言他们最近相处融洽,其余的不重要。
祁羽呵呵笑道:“挽瑜,你若是得闲,可以和怀瑾去镜湖钓鱼,夏日垂钓,别有趣味,我和苍老头钓鱼时突降暴雨,雨中湖景如临仙境。”
祁苍终于能插上话,“是,今儿钓的鲈鱼肥美,挽瑜多吃些。”
谢长欢莞尔一笑,“多谢长老,那晚些时候我和怀瑾约着一同去垂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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