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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子怎么样?”
面对汪瑾轩的问话,江玉燕虽心有不解,但还是回道。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这胡人曲子当真是别具一格,旋律时而激昂如奔腾骏马,时而婉转似潺潺溪流。
节奏明快处,让人仿佛置身于广袤草原,纵马驰骋;节奏舒缓时,又似漫步于宁静湖畔,心旷神怡。
演奏之人技艺更是精湛绝伦,每一个音符都恰到好处地敲打在人心上,让人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江玉燕的声音清脆悦耳,满是对胡人曲子的赞美之情。
“唉,算了,看你造化了。”
汪瑾轩不知道江玉燕对胡人曲子有没有理解到能打开六壬神骰的地步。
如果不成,那就只能换个人了,江玉燕的下场不外乎是因为没有价值被刘喜一掌毙了。
汪瑾轩虽然跟江玉燕没什么感情,但是江玉燕怎么也帮自己解渴了,心理上还是不想她被刘喜一掌毙了。
但是如果一个没有价值的女子,犯不上得罪刘喜,死了便死了。
“跟我走吧,带你见个人。”
汪瑾轩遣散了表演完的胡人班子,带着江玉燕往刘喜的屋子走去。
来到刘喜的屋前,汪瑾轩没有敲门,也没让守在门口小太监禀报,径直推门而入,就是这么威。
刘喜屋内,没有上次来时的整洁和井井有条。
原本整齐摆放的桌椅东倒西歪,有的甚至断了腿,歪在一旁。
地上散落着各种物品,书籍被胡乱翻开,纸张散落一地,上面还留着凌乱的脚印。
精美的瓷器也碎了一地,碎片在透过窗纸洒进来的微弱光线下闪烁着冷冷的光。
屋内的刘喜面色狰狞,双目赤红,如同一头陷入疯狂的野兽。
他在屋内焦躁地来回踱步,双手紧紧握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衣衫也有些许褶皱,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威严与镇定。
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不断渗出,顺着脸颊滑落。
“刘大档头,这是怎么了?”
汪瑾轩明知故问。
“汪少爷,六壬神骰咱家已经找回来,但是始终打不开。
你说江玉燕能打开,但是她试了三天都没打开,如果不是您信誓旦旦的保证,咱家早就将她毙了。”
快疯了的刘喜,说话声阴恻恻的,犹如地狱走出的恶鬼,吓得藏汪瑾轩身后的江玉燕微微发抖,生怕刘喜发现她。
“刘大档头莫急,江玉燕就在这,再让她试试,如果她真的打不开,再毙了她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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